经到了骨子里。
不过，不是当事人，很难对此感同身受。
凌异直接将电脑关掉，闪身出现在了楼顶。
此刻，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两人身上亡灵之力爆发，导致他们身上的衣物破损不堪，让两人已经直面阳光之下。
阳光，是亡灵的氪星，甚至比亡灵之火还要霸道。
两人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开始崩溃，燃烧，最终化作了一片飞灰，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凌异能够清晰的看到，在最后一刻，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解脱的神铯。
这一刻，凌异的心情很复杂。
若是他们一开始能够控制亡灵的“食欲”本能，或许结果不会如此？
可亡灵的本能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想起自己刚刚从石棺中复生时，那让人几乎崩溃的饥饿感，现在依然心有余悸。
而吞噬血食后的那种满足感，又让人欲罢不能。
极致的“食欲”和极致的“满足感”才是对亡灵来说最大的折磨。
大雁都的亡灵之灾至此彻底结束，就在凌异准备瞬移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道影子一闪而逝。
“难道大雁都还有别的亡灵武侠？”凌异喃喃道，下一刻，身影原地消失。
在距离大雁都十公里之外的一处山谷中，有一处农家小院。
小院由砖石搭建而成，略微有些粗糙，但遮风挡雨还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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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院外面，同样用砖石垒建了一个……羊圈，里面足足有近百只羊。
一道头戴面纱斗笠的青衣男子背着小山一样高的青愺，从远处缓缓走进。
来到羊圈前后，这人将青愺放下，然后开始给羊喂食。
“你复生多久了？”一道声音从这人身后响起，这让他投喂青愺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凌异一眼，继续给羊投喂。
半晌后，这人才缓缓说道：“我半年前复生，你又是何人？为何你会不惧阳光？”
“我叫凌异，专为击杀亡灵而来。”
“你没有杀意！”这人缓缓的转过头，直面凌异。
因为对方有黑纱遮挡，凌异看不清这人的面容，但听声音，这人的年龄怕是已经不小了。
“你是谁？”凌异问道。
“我叫张无忌。”
张无忌？凌异略微有些诧异。
“你一直是以这些羊为血食？”
“嗯，一开始养过猪，牛，兔，不过猪的味道不太好，牛的话一次一头又太过浪费，兔子一只不够，而且兔子会打洞，稍不注意就会跑掉！”
“羊的话正好，每次一只，不多不少，一开始一只只能坚持三天，现在，一只能坚持一周。”
凌异心中不由得佩服，这个张无忌竟然在锻炼自己的忍耐力，这种意志力简直恐怖。
顿了顿，张无忌又道：“那两人，已经堕入魔道，亡灵一旦以活人为血食，便会再难自控，坚持的时间只会越来越短。”
“我见过一个人，他叫韦小宝，是清人，以活人为血食，一开始能坚持两天，之后是一天，再然后每天需要两到三次进食，他跟我说，从以活人为血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无法回头。”
凌异还真不知道这个，看来杨过和小龙女便是因此而无可自控吧。
但张无忌能够遇到韦小宝，这还真的是……有些出人意料。
韦小宝会功夫吗？按着原着来说，应该是不会的，但这个世界，又哪说得准呢，凌异也懒得去深究。
“你杀了韦小宝？”凌异问道。
“嗯，我杀了他，他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我一处财宝埋藏之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