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带僧众迎出山门。
见到李渊,赶紧施礼,“阿弥陀佛,不知侯爷驾到,未曾远迎,罪过!罪过!”
“哎呀!”李渊赶紧滚鞍下马,过来还礼,“大师何须多礼呀?是李渊我太唐突了。走到此地,先是遇到了悍匪,然后又遇到大雨。由于刚才御敌,可能我的夫人动了胎气。最近没有驿站,方圆几里地也没有人家,只能前来叨扰,又怕玷污了佛门境地。说恕罪的应该是我呀!”
“哎……”老方丈一摆手,“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出家人善念为怀、方便为本,侯爷多虑了。佛的眼前本无净垢。无垢无净,何来玷污之说呢?请侯爷不要多想,赶紧让夫人入寺安养!”
您听这两句话,这位就是得道高僧啊。不像是有些寺庙,“哎哟!不行,我们寺庙不接女客,更别提孕妇了!万一在我们寺庙生下孩子,这污血不玷污了佛门净地吗?这哪成啊?出去出去!”往外赶。这就有了分别心。佛家哪来分别心呢?人人平等。
“往里进!”
哎呀!李渊是千恩万谢。方丈把自己的方丈屋让出来,让李渊夫人就住进去了。
往床上一躺,窦氏夫人豆大汗珠子叽里咕噜往下直滚,怎么?疼的!“哎哟……哎哟……”看这意思,真的要小产。
可把李渊急坏了,就问五空:“大师,附近可有稳婆?”有没有催生婆呀?找个产科大夫也行啊!
五空大师也咧嘴了,怎么?“这里都是和尚啊,谁接过生啊?附近也没有什么郎中啊。我们寺院这么多人,有个大病小灾的都是我给他们看。但老衲我,我也不懂产科呀,结过生啊。”
“哎呀,这怎么办!”
没办法,只能让丫鬟、婆子侍候着生产吧。赶紧吩咐:“烧水!准备剪刀!进行消毒!”侍候生产吧。
男人不能进,把方丈屋一关。在外面就听见窦氏夫人阵阵惨叫声,哎呀,把李渊叫得闹心呢。同时,李渊又担心太子杨广去而复返,再派人来劫杀,怎么办呢?就把这事儿告诉五空。当然了,他并没说太子啊,就说:“刚才,碰到一伙强人被我们打跑了。我怕他再来,所以希望方丈能够加强这里的戒备。”
“哦?”五空大师一听,“奇怪,自打老衲在此出家,已然六十余年,没曾听说过附近有什么强人啊?”
李渊说:“也许是刚来的吧。反正是小心为上得好。”
五空说了:“您放心!我这寺院里头啊,有二十个和尚,都是武僧啊,是专门负责寺院安保工作的。我告诉他们,把这寺院大门紧闭,严加防守,以备不虞!”
“好!我也派我的这些家丁们配合大师防范工作。”
“如此甚好。”
就这么着,把这安保工作也做得了。
接下来李渊就在院子里头打磨磨了,怎么?他着急呀。干瞪眼没辙,帮不了屋里夫人的忙啊。只能求佛爷保佑:“保佑我的夫人,保佑腹中胎儿都能够平安无事,顺顺利利地生产呐。”
老和尚也别走了,陪着李渊吧。还得劝李渊:“侯爷不必担心,吉人自有天向。侯爷您也别在院里待着了。您看,这天要下暴雨,刚才都落点了。还是跟随老衲在别的屋,咱在那里平心静气、静候佳音吧。”拉着李渊就来到了另外的一所僧舍。两人就在里面静等啊,一直等到二更天。
就听见外面“咔!咔!”雷电交加,这雷打得震耳欲聋啊。瓢泼大雨如同天河倒悬一般就落下来了。一边下雨一边打雷,“咔!咔!咔噜噜……”
突然,在这雷雨之中,就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哇……”有孩子叫声。
李渊你别看离那么远,听得真真切切,“噌!”一下子蹦多高啊,“呃!好像是孩子哭声!”
老和尚一听,“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