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琼问:“谁打起来了?”
“哎呀!罗成和单员外两人打起来了!”
“哎呀!”秦琼当时脑袋“嗡”的一下子,怕什么来什么!“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什么原因,哎呦,打得可厉害了,赶紧去吧!”
“哎呀……”秦琼赶紧“噔噔噔……”那就不能迈步走了,一溜小跑跑到贾柳楼。
一看,这个地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那厨师傅、帮工全在这儿看着。
秦琼说:“都闪开!都闪开!”
秦琼这么一吩咐,众人一看,“哎呦!秦爷来了!秦爷来了!”“嗡——”往旁边一闪,秦琼这才进来。
一看,好家伙!傻兄弟罗士信正在那里拿着罗成当风车呢。秦琼大吼一声:“士信!给我住手!”
他这一喊比什么都灵。罗士信还美呢:“好玩儿!好玩儿呀……哎?”突然间听到自己的黄雀儿哥一声吼,那对于罗士信再熟悉不过了,“呃……”“嘎吧!”他就停住了,手也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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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罗成,“啪!啪!啪……”怎么?还在那儿翻呢?
哎呦!张公瑾、史大奈赶紧上去,搂住罗成。再瞧罗成,斗鸡眼儿了!怎么?天旋地转呀!您想想,在那儿打了多少个侧空翻呢?罗成把嘴一张,“哇——”那再也忍不住了,这一肚子酒全倒出来了。
“哎呀!赶紧地拿桶!”
有人赶紧拿桶来,又收拾。
秦琼过来看着罗士信:“士信!这是怎么回事,嗯?!”
“嗯……这……呃……这是……呃……白玉鸟儿……呃……和这蓝点颏两个人打架,我怎么劝啊,他们也不……也不……也不让开。呃……我、我说你再不让开……呃……呃,扣了你们的眼珠子!呃……后来我就把他俩……呃……呃……呃……给……给拨拉开来了。呃……可这个白玉鸟儿呢,他又要过来打……呃……呃……我……呃……给……就给他抓住了。呃……结果呢,他会打这车轱辘,我一看好玩,呃……我就跟他……呃……玩开了……”
“哎呀……退在一旁!”
“哎,好,好……”罗士信也知道眉眼高低,一看秦琼信浑身发抖,那胡子“呗呗”乱蹦,罗士信也不敢言语了,赶紧地往旁边一出。然后,身子一缩,在那里一吭不吭了。
再说秦琼,看了看单雄信。单雄信这个时候这酒多少有点醒了。哎呀……就觉得这件事情做得很惭愧。于是,单雄信把头一低一句话不吭。秦琼一看,那不能问单雄信呢,怎么着,单雄信属于客人呐,那就得问罗成啊。
秦琼一看罗成吐得差不离儿了,酒一出来,这个精神为之一振,没有刚才那么迷糊了。罗成掏出手绢来擦擦嘴。秦琼就来到罗成近前,一摆手,有人把那桶掂走了,有人赶紧拿过来锯末、炭灰,打扫地板。秦琼伸手一抓罗成,就给拽在一旁了。
秦琼问罗成:“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雄信怎么打起来了,啊?!”
罗成说:“表哥呀,您别问我呀!您问他呀!”
“我就问你!我不管别人!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罗成挺委屈,心说话:表哥,我拿你当自己人,你怎么不拿我当自己人呢?怎么关键时候,你老向那姓单的呀?但是,罗成现在不像前两天那样敢跟秦琼顶撞了。怎么?一看表哥浑身栗抖、体似筛糠。哎呀……真担心表哥再吐血呀,这又给气着了。罗成把脑袋一低:“反正是……这事儿,我没错……”他来这么一句。
“你!”秦琼气得伸手刚想打。
“啊!慢慢慢……”这个时候,单雄信过来了,“叔宝哥哥,您、您先别动手。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