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众将为之求情。来啊!把唐弼来回给我推了进来!”
“是!”
又把唐弼、来护尔给推进帐内了。
把唐弼给吓坏了,亡魂皆冒啊,浑身都打哆嗦了。说:“值当的吗?这么大一个唐弼。”值当的吗?把你刀压脖项,你也得吓成这样。
唐弼“噗通”一声就趴在地上了,以头撞地呀:“多谢王爷不斩之恩!多谢王爷不斩之恩……”
“嘟!”靠山王这火没泄呢,“唐弼,来护尔!我告诉你们,非是本王不斩尔等,实在是因为满营众将与尔等苦苦求情啊。念在尔等平常还有些功劳,本王暂时将尔等的人头寄在尔等腔上。我先把你们的人头存在你们脖子上!先寄存两天!你们俩给我好好听着!这一次攻打瓦岗山关系重大,你们一定给我尽心尽责,务必身先士卒攻下瓦岗山!攻下瓦岗山,拿住那些贼人,你们将功补过;如果稍有闪失,拿不下瓦岗山。哼!我告诉你们,我要杀你们一个二罪归一!到那个时候,别怪本王无情了!”
“哎,哎,多谢王驾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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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王驾千岁!”
两人冒着冷汗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地打地上站起来,“王驾千岁,那卑职告退,赶往背面大营,我们一定身先士卒,誓要拿下瓦岗山!呃,誓、誓要拿下瓦岗山……”两人赶紧转身想出去——
“回来!”
两人又回来了,“王驾千岁,还有何吩咐?”
“谁让你们走了?!今日不杀你们,也不代表就放过尔等啊?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来啊!”
“在!”刀斧手又上来了。
“把这两个渎职无能之辈给本王推下去,一人重打五十军棍!”
“是!”
啊?唐弼、来护尔一听,什么?每人重打五十军棍呢?这五十军棍还不要了我们的命啊?“哎呀,王驾千岁饶命!王驾千岁饶命——”
“拖下去!拖下去!”
这老头子胡子都奓起来了,谁敢劝呢?谁敢劝,谁与他俩同罪!不但如此——
“高昙晟!”
“在。”
“给我下去监刑,少打一棍,我就揍你两棍!打轻一棍,我就重打你两棍!明白吗?”
“哎!哎!”高昙晟心说:我招谁惹谁呢?我还得监刑。得!“走走走走走走……”
把唐弼、来护尔就搭出去了。退掉中衣啊,开始行刑吧。军中有的是打板子的,上来两个。这边唐弼,这边来护尔,俩人靠邻居,抡起棒子,“啪!啪!啪!啪!啪……”一边打一边喊:“一!二!三……”
“哎呀!哎呀!哎呀……”唐弼哪受过这苦啊?平常做刺史大人,老打别人了,看打别人挺过瘾的,有时候还能够满足满足自己阴暗的小心理儿。可今天呢?轮到自己了。
“乒乓!乒乓!”五十棍子,打到三十,唐弼昏死过去了。
“哎哎,”高昙晟赶紧地制止了:“且慢施刑!且慢施刑!”
过来一看,哎呦,这屁股蛋子都打开花了。高昙晟一看还真不错,来护尔在那里咬着牙,那毕竟是个武将啊,就那样,也已经打的头晕眼花了。高谈胜一看,“得了,这这这这先暂时停刑,我禀报给王驾千岁去。”
一转身回来了,“回禀王驾千岁,施刑官已经打到三十多棍子了。唐大人扛刑不过已然昏死过去了。卑职看他屁股都打烂了,如果再这样打下去,非得杖毙在营中不成啊。还望王驾千岁念在唐大人平常勤于政务,在齐州口碑还不错的份上,饶过唐大人吧。”
“嗯,”听到外面“乒乓”打板子的声音,听到唐弼吱哇乱叫的声音,杨林这气儿消多了,心里也舒坦多了,脑袋也清醒多了。“好吧,暂且记下这十来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