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寸地之功。
耶!就这样,张大宾让小五子、小六子左右一个搀着来到两军阵前,在这里指挥战斗,一直盯着:“啧啧!怎么那么笨呢?怎么就攻不上城呢?!哎呀……”
裴仁基一看,死了一百多人了,那都是鲜活的生命啊!心中很是不忍:“监军大人,齐郡比较坚固,而咱们的战士刚到此处,鞍马未歇,且腹中无食。(您别忘了,没给人吃饭呢。)所以,现在攻城,多有不便。我看,已然试探了敌人的实力。不如暂且罢兵,先把营寨安好喽。然后,咱再想他策取这齐郡之地。”
“嗯……你们俩看呢?”张大宾问自己的俩军师——小五子、小六子。
小五子、小六子俩人撇着嘴,心说:赶紧结束!怎么呢?哎呦,我们俩搀着你搀得肩膀都疼啊。而且,我们也没吃饭呢,这都快饿晕了。“呃……将军大人,我们认为裴老将军所言极是。我们不妨先安下营来,然后从长计议!”
“嗯!”张大宾一看自己俩军师都这么说了,而且看现在战况不妙,“行吧,先收兵。明日再攻打城池!”
“是,是,是。”
可算收兵了。有些尸体都来不及收啊,在人城池底下呢,砸扁乎了。你过去,也得把你砸扁乎。那只能活着的人先退下来。哎呦,死了一百多,伤的得五六百呀。有轻伤的、有重伤的,赶紧医治。离城东十五里地安下营寨。
这营寨都是裴仁基安的。怎么?张大宾不会安呢。等营寨安下来,埋锅造饭,这可吃的是晚上饭了。吃完饭,天色已黑了。裴仁基吩咐一声:“赶紧休息。”安排巡营之人后,来到到大帐之内和张大宾共商军机,把地图铺开研究怎么攻城。这时,就已然到了二更天了。
众人正谈论着呢,突然有小校来报说:“启禀裴将军、监军大人,辕门外来了一个信使,自称是奉了齐郡来护尔将军之命,给将军、监军来下一封密信。请将军定夺!”
裴仁基一听,看看张大宾。
张大宾是一脸雾水呀:“哎,裴将军,你别看我呢,我对这来护尔不熟悉呀。”其实,张大宾已然从小五子、小六子那里对来护尔的身世了解得清清楚楚了,总想着用来护尔去对付裴元庆,现在只不过假装不了解。
“哦,”裴仁基说了:“这来护尔原来是齐州的监军,手握着齐州的一半儿兵权。只不过后来手中的虎符被唐弼所骗,现在兵权掌握在唐弼手里。据我所知,来护尔此人对朝廷一向忠心耿耿。现在夤夜派使者到来,不知有何情况。所以,在下认为应该将其传唤进来详细询问。”
“嗯,好吧,那就依裴将军,你看着办就行了。”
“是。赶紧请信使。注意保密!”
“明白!”
小校出去了。时间不大,就带着一个信使来到了中军宝帐之内。
这信使一身黑,穿着夜行人的装束,方便晚上行动。使者进来,双膝跪倒,行此大礼,告诉裴仁基、张大宾说:“我乃是来护尔将军的贴身校尉。今夜晚间,我偷偷地由打城墙上续绳子下来的。为的是给两位将军送我家来将军的一封密信。说着就把自己腰带解下来了,在腰带里撕了半天,看来缝在腰带里了,把腰带撕开,扯成两半儿,又从里边一个夹层当中取出了这封信,不是纸的,是锦帛做的,在里面缝着呢,你从外面翻身翻不出来,都是布的,只有拆开才能发现里面有封书信。扯下来,恭恭敬敬地递给裴仁基和张大宾。
裴仁基作为三军统帅,他首先得看,拿在手里一看,明白了!交给张大宾。
张大宾识字啊,一看信,当时眼珠子就瞪起来了,看了看左右的军师小五子、小六子:“你们俩也看看!”
这……裴仁基一看,这、这不像话呀。怎么?机密大事,怎么能随随便便地让周边之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