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绊脚石了呀!而且之前,我如果不得罪裴元庆还则罢了。可惜,我刚才已然得罪他了,差一点儿没让他自己累死。裴元庆现在都敢拿大鼎砸我了。要是到时候,封了高官、得了高爵,那还不真地跟我成死对头了吗?嗯……既然这个冤家我得罪了,我就得得罪到底呀!我不能够让你掌兵权呐!想到这里,宇文化及赶紧拦住:“陛下,为臣有本上奏!”
“哦?”杨广一皱眉,“左仆射,你有何话说呀?”
“陛下,是这样的,臣以为裴将军无论是膂力还是锤法都可以说是万人之敌呀,实乃国家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让他领兵带队去打瓦岗,陛下圣明啊。不过呢,陛下,元庆毕竟才二十岁呀,统兵的经验还不足啊。另外呢,还有一些少年气盛。如果初掌十万大兵并不是臣对元庆有什么成见,毕竟人嘛,都是一样的,谁年轻的时候不张狂啊?我也一样啊。您让我二十岁去带兵啊,我也狂得很。如果再给我十万兵啊,那我真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这是说我呀。呃……元庆呢,可能比我好点。但是,毕竟还是年轻啊,这个重担压在他肩上——陛下,您想想,二路总管那个乎尔复怎么败的呀?不就是他从来没有统兵经验,年岁太轻吗?乎尔复毕竟已然三十了,可元庆比他还小十来岁呢。这岗山绝非一般的匪类,前三次的教训就能说明此点呐。所以,为臣作为国家的宰辅、作为左仆射,我……我对元庆掌兵权有点儿放心不下呀。呃……裴老将军——”他问裴仁基,“你说我说的有道理吗?”
“呃……”您让裴仁基怎么说话?他不能说没道理呀,说我儿子就是能统兵带队,一点问题没有!那哪能这么说呢?老头儿的性格也不是这个性格呀,他不愿意惹事儿啊。赶紧撩袍跪倒:“陛下,左仆射所言极是啊。我儿元庆年岁太幼,实不堪了担此重任,还望陛下收回成命啊!”
裴元庆一听,那他也不能说什么呢,他的性格也不是那么张扬的呀。虽然骄傲,但骄傲和张狂那是两码事儿。本来裴元庆这身子都已经直起来了,就是跪那里快直起来了,一听这话,“噗!”又瘫那儿了。心说话:你们定吧!你们爱怎么定怎么定吧。
杨广一听,这混劲儿又上来了。他看看裴元庆,又瞅瞅宇文化及,“嗯!”杨广有前三次的教训,说实在话,现在对打瓦岗山有一点心理阴影了。心说:是啊,左仆射所言也不无道理呀。这个裴元庆勇则勇矣,有点毛躁啊。上午把国丈扔进金水河中了,下午差一点儿没用千斤鼎把我砸成肉泥呀。这要是真给他十万兵,那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呀?“嗯,左仆射老成谋国呀。那你的意思,不让元庆出征了?”
“啊——陛下,臣并非此意呀。元庆一对双锤勇冠三军,朝廷要用元庆之勇。但是,还得找一个老成持重者作为四路总管总领十万大军方可稳妥呀。”
“嗯!”杨广点点头,“左仆射所言极是。那你认为满朝文武何人可做四路总管呀?”
“陛下,十万大军绝非小数啊,我们要防止邱瑞之事再次发生啊。您别给了十万大军,让一个人统领。结果这个人心不向着朝廷,扭头投降瓦岗了。转手把十万大军又跟长平王邱瑞似的献给瓦岗山了。好家伙,这左十万、右十万的,咱们受不了啊!所以,陛下,这四路总管一定是一个贴己之人呐,是一个陛下您自己的人呐。”
“嗯!”杨广点点头,“朕也有此意。那左仆射,你可有何适人选?”
“有啊。陛下,我们可以依照上一次讨伐齐郡的阵列呀。上一次打齐郡那个伪济南王唐弼,怎么打的?那不是让张大宾做了监军嘛?让裴仁基带着裴元庆领着北海军一起打的齐郡嘛。那么这一次,陛下何不依照之前的故事呢?”
“嗯……”其实杨广早就有意派张大宾。只不过,张大宾上午的作为让杨广有点腻歪,让杨广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