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裴三公子现在是个中毒的症状啊。”
“啊?那怎么解呀?赶紧解毒呀!”
“哎,裴将军呐,我们是军医呀,说普通中个毒箭呢、毒刀啊,我们有拔毒膏、有消毒散,对症了也能治疗。但是像这种毒,我没见过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呀,我们只能用普通方法先试一试。呃……如果管用啊,那就阿弥陀佛了。如果不管用,老将军呢,我、我、我们也没办法呀。”
“啊,赶、赶快使用!赶快使用啊!”
管他什么呢,拔毒散、拔毒膏往上撒吧,那咋整啊?给敷上药,让裴元庆在营中休息。
转到第二天,都揍了四十军棍子了,那也不好让裴元庆再次出马上阵了,上不了阵了。张大宾还不错,让裴元庆给我养伤。张大宾心说话:我让你养好。养好了,再让你上阵。上阵打不赢,回来再揍你!有三天,我就要你的命啊!
结果早晨起来,裴仁基一看,老头子呆了:“赶紧请军医呀!”
怎么呢?就见裴元庆的脑袋像锅盖差不多少,跟头号洗脸盆似的,脸肿的一按就是一个坑啊,而且顺着眼角往下淌红色黄色相间的那种液体,腥臭难闻。裴元庆是呻吟不止,“啊……啊……啊……”这三公子好,连伤带气加上毒,一晚上没睡着,又难受又生气,这一晚上折腾下来,那人就不是模样了。虽然人有口气儿,一直呻吟。但问他什么也没反应啊,不知道是不是深度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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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把裴仁基给急得呀,围着裴元庆团团乱转。还得上报给总管呢,哭着告诉张大宾。
哦!张大宾一听,耶——心中窃喜,太好了!啊——中毒了!中毒好啊,省得我来杀他了,这叫借刀杀人呐。那越是这样,我还就得装作关心呐,那就不能跟昨天一样了。“哎呀……这怎么回事啊?待本总管亲自探望!”
裴仁基带着张大宾来到营帐之中。
一见裴元庆这模样,张大兵好悬没乐了。用手一指这些军医:“你们怎么给医治的?!怎么短短一夜,裴三将军变成这模样了啊?你、你们有什么灵丹妙药全给我拿出来!不惜一切代价要治好裴三公子的命!知道吗?!明白吗?!”
“哎,哎,总管啊,我们尽力了,我们不会医毒啊。用了平常的医毒刀毒剑的药,用上去也不行啊,反倒越来越重。您看这怎么办呢?”
“废物!饭桶!我刚才说了,不惜一切代价要救活裴三公子!如果裴三公子有一个三长两短,本总管拿你们是问!知道吗?!”
“哎,哎!一定!一定!”
“哼!”张大宾返回头还得安慰裴仁基:“不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元庆正在少年呢,这身子骨没问题,盯得住啊。呃,也就是发两天烧就行了,放宽心。我已让军医尽量抢救,你就放宽心吧。回头我再来看。”张大兵乐坏了——嘿嘿,这下好啊,借刀杀人呐,不用用我的手,回头裴元庆死了那属于阵亡啊,我给他表表功,追加一个烈士也就是了。嗯,好!他挺满意,回去了。
就这么,又一天过去了。等到第三天,裴元庆的脑袋都发青了,整个脸都紫了呀。这一回不但是眼睛问题,连着棒伤也有点溃烂。怎么?整个身体的抵抗能力差了,棒伤也有点发炎呢。军医忙活来、忙活去,束手无策。现在连吃饭都费劲呢。昨天还能撬开口,往里灌米汤。现在一口水都灌不进去了。
哎呀……裴仁基在那直跺脚,老头子瘦了两圈啊,两晚上没睡觉,这比什么方法瘦身都强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哎呀呀呀……”
军医一看:“老将军,老将军,您先别着急。呃……听我们说两句话,行不?”
“啊,有话赶紧说。”
“老将军呢,我们这个……这个医术太浅薄了。三公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