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瓦岗就得了。放你回去,迟早还是祸害呀。当然,罗成没有想要丁彦平的命。罗成哪能那么干呢?罗成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呢。只不过你丁彦平不是自己人,你也不是我仇敌呀,我也未必非得要你的性命啊。“丁彦平!老匹夫,尔往哪里走?哇呀呀呀……”
丁彦平一听,你就别哇呀了!“咵咵咵咵……”丁彦平知道不是程咬银的对手,赶紧走!一边杀,一边往外走。
保护丁彦平的还有他的亲卫部队,一路杀一路保护着主帅往外闯。但是,一边闯一边死、一边闯一边死,等到闯出阵去了,这些人也死得差不离了。有的被罗成杀了,有的被沿途的瓦岗军给杀了。丁彦平最后成了光杆儿司令、老哥一个了。右手现在几乎抬不起来了,那一道子伤得太重了;左肩头也挨了一枪;大腿根、屁股蛋儿都疼啊,疼也得咬着牙跑啊。
但,罗成在后面紧追不舍:“老匹夫啊,你往哪里走!还不下马受降!”罗成心说话:我非得把你生擒活捉!这是对我最安全的!罗成现在想自己的安全问题,所以,对丁彦平是紧追不舍。
在大阵之中,罗成追丁彦平没太大优势,因为都是人呐,还有一些障碍物,他的西方小白龙再是宝马良驹,发挥不出作用来。就如同你买一个几千万的跑车来到北京城里,你跑不动啊,还不如骑个自行车呢。但是,如果真地到了大马路上、空旷的地方,那罗成的宝马良驹——西方小白龙就有了优势了。“老匹夫哪里走?!”“咵咵咵咵……”眨眼之间就追上了丁彦平。
丁彦平一看,姓程的,你这是要赶尽杀绝呀!眼瞅着跑不了了,丁彦平也有志气,把马一勒:“吁——把马使劲地往回一圈。”“嘣!”与罗成马头对马头了。
“吁——”罗成也把马勒住。两匹马也就是有半箭地的距离。
丁彦平血贯瞳仁,咬牙切齿,抬着左枪,右枪几乎抬不起来了:“程咬银!你告诉我,你因何会单枪破双枪的技艺?!”
罗成一听,心说:我不能告诉你这是你教给我的呀?那不就露馅儿了吗?“哇哈哈哈哈……你这双枪有何难呢?俺从小在家就练习单枪破双枪啊。别的我破不了,唯独能破双家伙,我就是为你生的!”
他这么一说,丁彦平在这里一听,刚才人多嘴杂,声音比较嘈杂,丁彦平听得不是那么仔细。现在万籁俱静的旷野荒郊,丁彦平一听,嗯?这个程咬银所说的话一点山东味儿可不带呀!那个程咬金,我听说是山东东阿县的人,一张嘴还带着山东口音呢。但这位程咬银他为何不带呢?
“程咬银,我问你,你到底是哪里人氏?!”
罗成一听,嘿!这老头难道说对我哪里人氏产生怀疑了吗?罗成没想到这个老头儿能够从自己口音当中怀疑自己。罗成还“哇呀呀”呢,“哇呀呀呀呀……某乃山东东阿县小筢子村的人!程咬金那是我大哥,我是他二弟程咬银!”
“哼!据老夫得知,程咬金始终就他老哥一个呀。想当年,他乃是齐州的那位副帅程娄程有德之子,是他的遗腹子啊。这程有德都没见过程咬金,你是怎么出生的?”
“呃这……”耶!罗成心说话:这丁彦平对程咬金研究够细的!
当然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呀。程咬金混世魔王闹得那么欢,瓦岗的头领,那人大隋王朝能不研究吗?光程咬金的资料都将近一尺多厚啊,丁彦平早翻看过了——程咬金小的时候是一个什么人?程咬金家境如何?程咬金的武艺跟谁学的……人家资料之上写得清清楚楚。程咬金家三亲六故都写明白了。没有亲戚了!如果有亲戚,孤儿寡母何必在这小筢子村啊?直接投奔亲戚多好啊。所以,丁彦平由此产生怀疑,说:“你到底是谁?!”
哎!罗成一看,这丁彦平够厉害的呀。但,事到如今,我的瞎话咬着牙也得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