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愧疚。
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曹恒江心中恨极,嘴唇颤抖,一时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贺成江见差不多了,挥手让人将尤婉拖下去。
房中只剩下了他和曹恒江。
尤婉的事情冲击下,曹恒江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越是这个时候,便越是不堪一击。
贺成江好整以暇观察着曹恒江,脸上再次露出那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
“曹大人,浸淫官场这么多年,您该是知道通敌叛国罪是什么下场吧?尤婉的身份毋庸置疑,她向凉上传递的信件也在我手中,你也不必在我这里兜圈子装糊涂,未来你儿子是生是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呢。”
曹恒江闻言,对上贺成江的视线。
这是事实上是曹恒江第一次正正经经的观察贺成江,贺家这个人人口中玩物丧志的废物世子一点也不蠢。
满腹算计,眼里的精明比他们这些在官场里摸爬滚打数年的老家伙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曹恒江不明白,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会被传成那个样子。
他怎么甘心被所有人用那种眼神议论。
若是换作他自己,决计是受不了的。
可现在也不是疑惑这些的时候了,曹恒江颓然垂下头,整个人仿佛瞬间衰老了十岁不止。
“你想要什么?”
闻言,贺成江脸上笑意愈发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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