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掐了一个法诀。在法诀的作用下,法器散发出柔和的荧光,如同细雨般向四周弥漫开来。
荧光很快覆盖在众人的身上,但那些人依旧像雕塑一般,毫无反应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陈玉楼咬了咬牙,心中不禁感到一丝绝望。他一向自信的秘法——用来唤醒众人神志的秘法,居然在这关键时刻失效了。
“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他迅速地从怀中掏出元灵七杀令,准备使用更为强烈的元灵厉啸来强制唤醒众人。
元灵厉啸,又称怨灵厉啸。
这是一种极端的秘术,通过元灵七杀令的催动,使令牌中的七大怨鬼陷入极度的痛苦,发出撕心裂肺的厉啸声。
这种秘术对承受者造成的伤害极为严重,轻则精神受损,重则可能导致发狂疯癫。
对于那些精神力、灵魂力较弱的人来说,这声厉啸甚至可能惊散他们的三魂七魄,或者使他们精神崩溃。
然而,陈玉楼并没有注意到,随着荧光的波动,我的身体忽隐忽现,仿佛在另一个维度中挣扎。
“你们……真的要逼我这么做吗?”陈玉楼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与哀伤,他的手指紧紧握着元灵七杀令,眼中闪烁着痛苦与决绝。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发动秘术。但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股异样的波动,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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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他的脸上又恢复了坚定。
他知道,他不能再犹豫了。他必须尽快唤醒众人,否则一切都将无法挽回。
在陈玉楼的催动下,七大怨鬼仿佛被无形的手从令牌中拽出,它们面露狰狞,痛苦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厉啸。
那声音尖锐而凄厉,穿透了夜空,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厉啸声的响起,众人身上的荧光如同被吸引的磁铁,纷纷向我这边汇聚。
有好几个人在荧光离开身体后,立刻失去了支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们中有的面带微笑,仿佛在梦中找到了安宁;有的则面露痛苦,似乎在忍受着无尽的折磨。
被卸岭的黑衣人们押送而来的死刑犯和江湖术士们,在荧光的影响下纷纷失去了理智,他们像被狂风驱使的树叶,疯狂地冲进了落花张港村落里。
村落中顿时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嘈杂声,狗吠、鸡鸣、人喊,交织成一幅末日般的景象。
而我,在荧光汇聚后,身体周围突然爆发出一道刺眼的亮光。
陈玉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闪得眼泪直流,就像被闪光弹刺激到一样,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啊!好刺眼!”陈玉楼忍不住低声喊道。
就在强烈的光芒之后,我消失在了原地,仿佛被蒸发了一般。而陈云天,则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陈玉楼惊恐万分,他虽然能独当一面,但此刻的他显然还没有达到怒晴湘西时期的那种平和与镇定。
他慌乱地跑到陈云天的身边,抱起陈云天,不停地摇晃着,仿佛想将陈云天的脑浆都摇匀。
“不,不,不……”陈玉楼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了陈云天的脸上,“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你不能……”
他的手在陈云天的胸口上疯狂地按着,试图唤醒他,但陈云天的身体却像石头一样冰冷,没有任何反应。
陈玉楼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无助地哭泣着。
四周的诡异风声逐渐停息,仿佛是一曲恐怖的序曲刚刚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