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元将这个被神秘力量加持过的稻草人递给了陈玉楼,示意他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气息或者生辰八字。
陈玉楼接过稻草人,他沉思了片刻,最终决定留下自己的气息。
这个决定,虽然在当时看来无关紧要,却无形中给了杆儿洞洞神可乘之机,也为他和陈云天两人日后的命运埋下了隐患。
陈玉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张地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鲜血滴落,他小心翼翼地将血抹在元鬼七杀令上那个特定的符文上。
随着自己的气息缓缓注入稻草人中,他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仿佛他与这个稻草人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神秘而特殊的联系。
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然后掐了一个法决,印在稻草人身上的符文立刻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光芒虽然微弱,却足以把他的气息牢牢锁住。
陈玉楼重复了同样的操作,这次的对象是陈云天。
他小心翼翼,生怕出一点差错。完成这一切后,他将稻草人交给了白展元。
白展元接过稻草人,然后从怀中掏出两张黄纸,分别是写着白家印着白家小弟手印和写着谢家印着谢家小弟的特殊符纸。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各自绑在两只大公鸡的腿上,然后示意身旁的小弟把鸡放出去。
大公鸡咯咯咯地欢快地叫着,仿佛感受到了自由的喜悦,它们振翅向着迷雾弥漫的方向飞奔而去。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不禁赞叹道:“鸡你太美,真是美得不像话。”
然而,那个刚刚还被几人连手制作的稻草人,此刻却被白展元随手丢在了一边,仿佛它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
随后,陈玉楼拉响了属于卸岭的穿云箭,那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河面上回荡。
他和众人一起,静静地站在河边,等待着小船的到来。
他们的脸上,既有期待,也有紧张。
不久,河面上缓缓漂来了两艘小船。左边的一艘船上,孤零零地站着一个身影。
而右边的那艘,却空无一人。
常胜山虽不做水匪的勾当,但接人的时候总是尽量保持隐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长江三姓在此地势力庞大,若要做水匪的活计,恐怕难以避开他们的阻拦。
再加上附近还有几个水匪帮派,形势更是复杂。
船渐渐靠近,原来左边船上的人是梅师傅。
陈玉楼对梅师傅素来信任有加,而且他早已用元鬼七杀令探查过,确认梅师傅没有问题。
陈玉楼正准备踏上梅师傅的船,却被白展元一把拉住。白展元眉头紧锁,开口道:
“玉楼贤侄,我觉得我们还是登上另外一条船更为妥当……”
陈玉楼有些疑惑,以为白展元与梅师傅之间有什么恩怨。
他执意要上梅师傅的船,而梅师傅也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
“白展元,年轻时我们确实有些过节,但你就能因此阻止我家少把头上我的船吗?万一他上了那一艘船,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如何承担?”
陈玉楼听梅师傅这么一说,也更加确信了梅师傅与白展元之间的恩怨。
毕竟,梅师傅当年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手,有些仇家也是难免的。
此时,谢杰走到陈长发的身边,拿出一条绳子,小心翼翼地绑在他的身上。
陈长发,那个黑衣人的首领,铁索横江的陈长发,他疑惑地看着谢杰:
“阿杰,你这是啥意思?”
谢杰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我儿子想进新堂,陈老哥你帮个忙……”
谢杰没有多解释,只是拍了拍陈长发的肩膀,然后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