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谁的KPI刷到晋升线上了？”
“怎么可能？晋升长老的KPI要求那么高，怎么刷得到。”
“之前KPI第一是谁来着？好像是灰十三，是他吗？”
“那个爆炸狂？”
“诶诶，谁背后说我爆炸狂呢？那叫艺术！”
“十三兄，是你刷够KPI了吗？”
“不是，离长老线早着呢，也就到离真传差一点的高度。”
“那是别人？更不可能啊。”
“十三兄起码都快刷到真传了，我呢，离提桶跑路的标准线不远了。”
“人比人，气死人啊。”
众人讨论了好一阵，也没论出个什么结果来。
白敛刚好一会才控制住脸上的笑容，向弟子们说道：“都别猜了，这丹不是给你们的，而是给你们宗主的。”
灰宗本来人就不多，何况白敛刚对自己人还没什么架子，和弟子们除了像师徒，更像是朋友关系。
用他的话说，这叫扁平化管理。
而灰宗的弟子无一例外都是热情洋溢的壮小伙，敢说敢做，有啥说啥，跟这个宗主也没太强的距离感。
于是前面的几个弟子凑过来问：
“宗主？不是，宗主你不已经是土木双灵根了吗？还要吃土木丹啊。”
“欸……这可不是给我用的，咱们灰宗，很快就会有第二位宗主啦！”
“第二位宗主？”
“真的假的！”
“谁啊？”
白敛刚卖了个关子：“欸，就在房间里面呢，一会就让你们认识认识。”
“谁啊谁啊？”
一群弟子乌拉一下就围了上来，想凑到窗户那看。
可窗户上糊了满满一层土，啥都看不清楚。
“去去去。”白敛刚急忙把弟子拦回来，“宗主夫人还在里面呢，别冲撞了人家。”
“哦哦。”
弟子们都很听话地退了回来。
“我跟你们讲啊……”白敛刚十分热情地讲述着宗主的事情，“这位新宗主呢，还给咱们宗介绍了一件大活。”
“什么大活？”
“一会等他亲自跟你们介绍。”白敛刚还卖了个关子，“我只能说，要是咱们把这活干好了，往后，就再也不会愁钱了！”
“真的？那就是说，我们再也不用追KPI了？”
“嗯嗯。”白敛刚点头。
“我靠！那太棒了，再也不用熬夜刷订单了。”
“也终于不用担心掉到标准线以下，被迫提桶跑路了。”
“这么说，咱们灰宗的飞黄腾达，就指日可待了？”
“不吉利，什么飞黄腾达，要说飞灰腾达。”
“对对，飞灰腾达！”
“飞灰腾达！”
“好！”白敛刚见气氛起来了，他虚手一抓，“一会见了咱们的新宗主，可要好好谢谢人家。”
“一定的。”
“谢谢新宗主！”
去死吧，苟系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