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是雷米。
“那个神秘人一直都是你吧，从一开始杀掉米尔顿，然后现在又放了一个腐蚀者扰乱整个流夜城秩序的人。”随着张凡推开窗户跳进屋子里，雷米再次出声道。
“米尔顿是我杀的，但...那个腐蚀者跟我没有关系。”张凡此时还是用卡洛遮着面容，只露出了自己的眼睛。
“把你的伪装卸下来吧，张凡，我知道是你。”雷米看着眼前熟悉的眼神，他清楚的记得这双眼睛的主人，心中虽然微微颤抖，但面上还是强装着镇静。
虽然在鬼泣状态下张凡没有什么肢体上的变化，但瞳孔还是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
犹豫了良久，张凡撤掉了脸上的遮掩。
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容，但和之前的气势几乎是判若两人，哪怕等级已经高达58级的雷米也感受到了这一股强烈的威压。
“你怎么知道是我？”张凡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隐藏的确实很好，但你别忘了今天咱们才刚刚见过面，我虽然老了但这么短的时间内还不至于忘掉你的眼神。”雷米脸上再次露出笑容。
张凡就是那个强大的鬼泣！
说真的，雷米无论怎么想都没能想到会是这种情况，快一百年了吧，自己从接触试炼开始从来没见过如此厉害的人。
不过既然此人是张凡，那么有些事倒是可以解释的通了。
之前在与米尔顿的战斗中，雷米明显的能感觉到对方略显生疏，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对方有别的原因被干扰了，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张凡第一次接触试炼还不熟悉自身的原因。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能杀掉米尔顿，这份天赋和实力无一不在透露着他的不凡。
这也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在之后自己在调查这件事时对方没有露出一丝马脚，甚至连感知都做不到，身为一个老牌觉醒者隐藏的再好几乎也达不到完全不漏痕迹。
而张凡屋子附近最初的那股鬼气，其实就是他自己散发出来的。
“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张凡暗骂自己不注意。
“米尔顿是你杀的，对吧。”雷米语气平静的说道。
“我只是被迫防御，他要先杀我，不得已我才反杀的他。”张凡试着解释了一下，关于米尔顿的死他真的不是有意的。
雷米的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目光不断的打量着张凡良久后问道：“所以，你这次突然主动来找我这个老头子是为了什么？”
听到雷米的话，张凡着重看向了对方的左手，雷米的左手被宽大的教袍所遮掩着，露出的左手戴着洁白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