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同意,他就说这是借的他们家的驴,就要把驴要回去,搞得我哭笑不得,好不容易连哄带劝的糊弄好了他,才磨完了豆子收拾一下,来到堂屋,却见干大姐泪眼婆娑,正跟母亲哭诉着,近前细听,才知道那干姐夫旧病又犯了,昨天又喝大发了,在家里大闹一场,还将干大姐的身上打出数处淤青,头发都快被扯掉了,干大姐气的说再也不和他过了。母亲正在劝她,看着满脸泪痕,可怜委屈的干大姐,我真的很心疼她,内心忿忿不已,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干大姐抬头见我怔怔的看着她,转而对我说,老弟呀,我这一辈子太苦了,要不为了老母亲和这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早就死了,若不是遇上老爹,说不定上次我就投水自杀了,我想我的苦有谁能理解,有谁能知道啊?如果我会写就把它写下来,一定是厚厚的一本书,只可惜我不认字,不会写呀,老弟,你认字会写怎么不写书啊?帮我写下来吧!听到干大姐的话,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心想你哪里知道,写词作赋着书立说,曾是我心中最大的梦想!但就现在这水平,勉勉强强的在学校混了几年,才认识几个字,怎么能写呢。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