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扁担抱着走。所以,在咱们中国古代,传统道德观念绑架的婚姻里,往往会埋葬掉一个人,一生的幸福。
片、切、剁,手上功夫,烹鸡烧肉炸鱼,蒸笼扣碗,我和父亲机械性的,重复着每场宴席所做的那些动作。熟能生巧,所以已经不用思考,就可以顺其自然的把每一餐做好。晚宴时,父亲认真的炒着菜,我又重复着熟练的那些工序,将父亲炒完的每一大锅菜,都均匀的分入盘中,再将蒸笼里的扣碗,潇洒的翻入大碗。同样每一场出菜时,都会引来众多瞩目的观众。而此次不同的是,当我在分完菜,翻了扣碗的间隙,不经意的一次周围环顾时,突然发现一个美丽的女孩,那双炯炯有神,闪着电光的眼睛,正忘乎所以肆无忌惮目不假视的,盯着我的脸,她那双颊上浸染着醉人的红晕告诉我,这个花季女孩一定是被我做菜时,潇洒英姿所震撼了!或许是对我动了心,否则不会在我不经意的回眸下,羞红了脸。不难看出,她那清澈的目光,掩饰不住内心奔放的洪流。我不知道她是谁,以至多少次,回想起那双清靓的明眸,内心波动的涟漪,久久难以平息。仔细想想,其实这种境遇不止一次,只是当年像我这样,尚未开悟的毛头小子,不明就里罢了。
记得那年,和父亲斗了一辈子,我家东邻的老背子过世时,同样的场景,还引得一位姑娘,到我的家里来,以各种理由与我搭讪,还在我们家住了一宿,腼腆羞涩的我,却一直躲着不敢搭理她。当时我也弄不明白,后来她们家,又怎么七弯八拐的,和我们家认了亲戚。过年时,她父亲还上我们家来拜年,之后,母亲令我前去还拜。那日我和五爹家的大儿子,一道蹬着自行车,骑行了七八里路,才到她们家。雨后初晴的泥土路面坑坑洼洼,半道上我一不小心还摔倒磕破了脑袋,还是那位五爹的大儿子,掏出了手绢,将我破了皮流血的脑袋包了起来。中午在她家吃饭时,那位姑娘没有在场,听说去走亲戚了,等我们返回之后,记不清那位姑娘,又以什么理由,上我们家玩了一趟,且寻找着各种机会,想和我搭讪,我依旧是躲着她。后来就没了后来。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