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过日子,不许再生其他枝节。母亲也三番五次的警告我说,不许在外边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女子胡搞,我就看那个长头发辫儿的王姑娘不错,人又老实还能干,而且都是亲戚连着亲戚不远的人,如果要是因为你把这门亲事弄吹了,从外面把别的女孩带回来,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不允许你进我们家门儿了。不管父母怎样三令五申、义正词严,反正能再次上北京打工就好。于是在那个晴朗的农历二月初,我又背上了行囊,蹬上了北去的列车,上北京找活了。
下了火车,出了站,发现的第一个变化就是,当年建国门的劳务市场,已经不复存在,找活的人们,都聚集在崇文门南大街,路口红绿灯一侧,翘首以待。
我找了一个背风向阳的地方,放下挎包,坐在那里慵懒的晒着太阳。不一会儿,但见拥来四面八方找工作的人,且越聚越多。他们有些老朋友般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有些人却独自彷徨,愁眉苦脸。还有些人蹒跚着步伐,来回走动着,四处张望着,寻找着被前来招人老板发现的机会。还有些人,似乎要迎接前来招工的大老板般谦逊,甚至紧张到,小心翼翼的,看起来让人生怜,期待的目光中流露出瞬间惊喜,间或又悲伤失望。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