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染的通红,只惊的三姐和云大声尖叫起来,躺在床上的我,也一个机灵爬了起来,追问缘由,但三姐夫闭嘴低着头沉吟半晌都没有说话,只急的我们一再连声追问,他才道出原委。
原来那早几年已占据铁家坟市场的东北人,见这段时间因我们的介入,猪腿的行情逐渐上涨,他们收的货也不够卖,所以特别生气,就想将我们赶出那个市场。
其实,可能是他们离市场更近一些,或者是每日起的更早一些,所以我和三姐夫去的时候,他们基本上都已将大多数摊位上的货收完毕,且撤走了,只是有少数人等着卖高价的商户,才给我们留货,所以平常我们碰面的机会不是很多。即使这样,那几名东北的人,也不想让我们在那个市场上出现,所以即使偶尔碰了面,都是以敌对的态度,甚至相互威胁,但谁也不服谁,谁也没有退出市场的意思。
可就在那天早上,三姐夫一人去市场的时候,偏偏又与那几名东北的人碰了面,而原本能吹会擂的东北人,从气势上绝对是胜过少言寡语的三姐夫的,且刚来北京不久的三姐夫胆子又小,在那些东北人连唬带吓的情况下,一个大字儿都不敢吐,那些得寸进尺的东北人,见三姐夫如此胆小怕事,更是来了精神,其中有一人便挥拳打了三姐夫一下,并口出狂言道,从此以后这个市场上,不允许你再出现,否则见你一次我打你一回,恰巧那人指头上带有一枚戒指,那戒指将三姐夫的额头挂了一道口子,所以血也淌了下来,挨了打受了气的三姐夫,也没收到货,便气呼呼的跑了回来,还跟我说,这买卖没法干了,明天他也不敢去收货了。
只因流年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