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有事莫推明早,今日就讲就行!”叶芸的依依不舍,二来是能感觉得到的。
可是二来真的不想在叶家过夜,也不想去张家过夜,而是想出去找一家旅社过夜。
在他看来在家庭里过夜,特别是在豪门的家庭里过夜,规矩太多很不自由。
还不如去找家旅社住夜来得自由一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无所顾忌,而且他现在也不差这点住旅社的钱。
更何况二来从来都没有来过省城,他也想借此难得的机会逛逛省城。
能找到一点商机最好,不能找到商机就当在省城看看夜景,也不虚此行。
因此二来接着说:“恐防明日有事,这事就做不成了。所以今天我想去张家把事情谈清楚,没什么事了明天下午我就想回去,原因不讲你也明白。”
二来话里话外的意思,叶芸自然是明白的了。不就是指刚刚接收一县商界,事情千头万绪他要回去坐镇吗?
可是叶芸认为二来这完全是托词,因为他早就和她说过。一旦争得了一县商界,他就把一县商界交给六人帮去管理和营运。
他还告诉她把一县商,交由六人帮来营运和管理。他就到省城去寻找机会创业。
如今他却突然告诉她明天就回去,不留在省城伺机创业。这不是托词是什么?
以他的性格决定了的事情,他是一定要把事情给办成的啊!
很可能是他看见自己的母亲态度不好,前后判若两人。
还有哥哥吃完饭一声不吭就走了,让他寒心和讨厌叶家就不在自己家里过夜,而是到去张家住宿的了。
连刚认下的奶奶也不愿意陪了,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当着父母的,特别是当着母亲的面叶芸也不好点破二来。
知道二来指过完自己的生日他就回去,叶芸惊讶问:“明天下午就回去,不打算把带奶奶回去了?”
“打算,怎么不打算把奶奶带回去?做梦都想把奶奶带回去呢!刚刚不是讲了这个样子,人家能把奶奶带得回去吗?所以只能麻烦你们家,多照顾照顾奶奶一些时日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又才再来要奶奶回去的?”叶芸问,二来说:“等我回去问过父母,和他们讲一声。父母说要把奶奶带回去,我就来想办法把奶奶给带回去。”
“要是伯父伯母不叫你来呢,你不是不来把奶奶给带走的了?”
“怎么可能,我敢讲一回去讲父母听,他们就会催我来把奶奶带回去呢!”
说到这里,二来转向叶父和叶母问道:“伯父,伯母,我可以留奶奶在叶家多住一些时日吗?”
“当然可以,我们还想奶奶一直住下去呢!”这次又是叶父和叶母一起说,叶父说的是真心话,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叶母则是听二来说,明天就走这才这样想的,也才是这样说的。
在叶母看来只要二来一旦离开叶家,女儿叶芸和二来就不可能有让她担心的事情发生。
虽然二来看上去也像是个富人,但离她理想中的女婿人选,还是相差个十万八千里。
叶母理想中的女婿人选,应该是那种既有权又有钱,家庭背景深厚的公子哥儿。
特别是那种有权家庭背景深厚的公子哥,因为现实生活中权可以左右钱,而钱是没法左右权的。
钱不但不能左右权,还有可能被权左右得让人一夜暴富,也可以让人一夜贫穷如洗。
这样的例子古往今来实在是太多了,要是他们叶家不是和一位有权者有一腿,他们叶家也不可能坐上省城首富这把交椅上。
这也是叶母最近才意识到的,因此张光明的母亲向她提出儿女联姻时,她委婉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