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自然不会让小姐吃亏的。”容伯说道。
容惜皱了皱眉,忽又想起什么来,说道“你去告诉父亲,让他不必大动干戈,我没什么的,还是不要到处树敌的好!”
容伯欣慰的笑道“小姐安心,将军不会的,将军自然有分寸。”
“好,我知道了。”容惜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
“那小姐早些休息。”容伯说完,便带着碧珠出去了。
容惜一个人待在房中,细细的想着今天的事,想着傅岑,想着原主有没有可能与傅岑很熟,以及今天傅岑的表现……
容惜不由的想起在药园的那一幕,那人散发出来的莫名柔情…脸色竟不经意的微微泛红。容惜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心中顿时对自己鄙夷万分,自己居然对一个“太监”产生了想法。
是的,那人是“太监”,所谓的柔情,可能也就是太监特有的阴柔……
容惜不停的说服着自己,以追求内心的宁静。
约莫又过了三四天,宫内传来消息,兰依郡主和容家二小姐分开过门,二小姐就在十天后,郡主婚期定在下个月,虽说是庶女成婚。但毕竟是嫁与皇家,自然不能马虎,因此容府众人又开始忙了起来。
当然,惜院始终是一片净地。
“大小姐,大皇子来了府中,说是要见你。”一个家丁来到惜院说道。
“大皇子来了府中,若谈朝中之事自有我父亲,若是别的事情我与他也不熟,来找我做什么?可说了是什么事?”容惜皱了皱眉道。
“大皇子说是来与小姐告别的。”家丁说道。
“告别?”容惜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
“大皇子似乎被皇上调离京城,去南方督造水利,估计至少半年才能回京。”家丁道。
“我知道了,一会儿过去。”容惜对慕熠此举甚为不解,按理说以他对慕璃的敌意也不应该与自己走太近。
容惜怀着些许疑问,换了一件衣服,就带着丫鬟去了正厅那边。果然,刚一进门就看到黑色蟒袍的慕熠从容的坐在椅子上。
见容惜到了,慕熠站了起来,爽朗的笑道“惜妹妹近日可安好?”
“拖大皇子的福,臣女自然是好好的。”容惜不以为然的道。
“那便好,本皇子也希望在本皇子回来之前,惜妹妹能一直好好的,否则,这京城唯一的一点乐趣也就没了。”慕熠意有所指的说道。
容惜微敛了神色,淡淡的说道“那就借大皇子吉言了。”
慕熠挥了挥衣袖,爽朗一笑,又凑近容惜,低声说道“惜妹妹,这贵妃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还有我这二皇弟,我想,我不用多说,惜妹妹也应当了解。”
两人此时的距离却是十分接近,让一旁的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容惜恨恨的看着慕璃。
慕璃微微一笑,又自后退一步,朗声说道“既然告别完了,那本皇子就走了,还请惜妹妹珍重!”
说完,慕熠就带着侍卫离开了。
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前的背影,容惜想了想,问道“容伯,你可知这大皇子为什么突然被调离京城?”
“大皇子是皇子,而且也是皇上的长子,不可能一直留在京城,总要去别的地方历练,不然以后怎能担当大任?”容伯说道。
一番话说得在理,也解释得通,但容惜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总觉得太过于巧合,再加上慕熠刻意的提醒,她更加怀疑是慕熠政斗失败的结果。
当然,不止有容惜一个人处在迷惑中,此时皇宫中的另一位也同样坐立不安。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设着一个六尺沉香木做的软榻,塌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一个女子靠在一侧微阖着眼。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