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都想要参加其中,享受别种风情。
聚集在门前的学子,越来愈多。
萧婉仪眯了下眼眸:“张祭酒,这一次你们民学,又得出名一下了呐。”
“让平康坊的女子进入国子监,你们民学这是头一遭。”
张楚轻轻一笑,斜了眼萧婉仪:“若不是如此,萧花魁也不会选择我民学吧。”
“民学在国子监邀请花魁们举办诗会,乃是旷古第一遭。”
“若是没有这个名头,我小小民学,怎么能容得下萧花魁?”
“民学现在,加上我,也不过只有五个人罢了,另外四个人还不过只是凑数的。”
“长安之中,贵人多如牛毛,随随便便一场诗会的规模估计都能超过我们民学。”
“没办法啊,某家只能借助国子监的名号一用。”
张楚缓缓道。
萧婉仪眨眨眼,斜望着张楚,似有若无的轻轻扯了下自己的衣袍,便是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片酥白。
萧婉仪脸色微微发红,借了个只有张楚的目光能看到的角度,轻吐口气,芬芳扑向了张楚的脖间。
“张祭酒这话说得。”
“若是妾身要说,就算张祭酒不在国子监,妾身肯定也会到,不知道张祭酒相不相信?”
张楚当然不客气的目光直接停在了萧婉仪的酥白之上。
自己又不是圣人。
热气方刚的少年谁能挡得住这样的手段?
咽了口唾沫,手指轻轻夹着她的衣襟,向上提了提:“某家当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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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萧花魁想要让某家做些什么呐?”
张楚平静道。
萧婉仪快速整了下仪表,白了张楚一眼。
她有些不理解,自己这一招虽说还没有对男子使用过,可是在老嬷嬷的训练下,萧婉仪很自信,没有谁能挡得住。
张楚这算是自己第一次使用,可这家伙,便宜不白吃,该看的也都看到了。
可思绪还是如此清晰和冷静。
她相信,若是其他贵人,怕是这个时候早就想要伸手继续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扒,自己的所有条件只需要再来几招欲拒还迎,谁都会迷失,谁都会答应自己的所有条件。
而不是像张楚这般,竟然给自己把敞开的口子向上提了提。
萧婉仪咬了下嘴唇:“张祭酒难道修行过佛禅?”
“没有。”张楚直接否认:“而且某家相信,萧花魁这般,长安城中除了寥寥几个老和尚,没有那个僧人能挡得住,我很相信这一点。”
“那张祭酒这是·······”
“没办法,某家很珍惜自己这条命,当前这个局面,某家不得不防啊,一失足,怕是九条命都不够偿还的。”张楚笑了:“现在的长安城中,某家相信,有那么几个人记恨着某家呐。”张楚说的很真诚。
这让萧婉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不是。”
好一阵子后,萧婉仪斩钉截铁的说道。
“我······”
她深吸口气,望着张楚,双臂环膝,娇嫩的下巴轻轻放在了胳膊上,显得楚楚可怜起来:“实话说,妾身确实是想要求张祭酒一些事情。”
“妾身别看再风光,可也不过只是一个花魁罢了,过了中秋,就要出阁。”
“毕竟妾身要为倚翠楼赚钱,倚翠楼把妾身养大,这个时候就是报恩的时候。”
“可是,长安城中那么多贵人,能入妾身眼的,只有张祭酒一人。”
“若是张祭酒能够帮妾身出阁,妾身感激不尽。”
萧婉仪声音有些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