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儒学,输给了只有五个人的民学?不,不,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服,孔夫子他们为何离开?我们要孔夫子亲口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不信,不信!!!”
“肯定是你们用了其他法子,逼迫孔夫子他们离去,肯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我们不服,我们不服!!!还请陛下,还给我们一个公道。”
“对,请陛下给我们一个公道。”
“·······”
一众儒学子弟破防了。
可是,秦怀道房遗爱哪里有空搭理他们?自己可是有要紧的事情,去自己的新家瞧瞧去。
谁他娘的浪费时间,给他们解释去?
赢了就是赢了!
不服?
有屁用?
就算你们嚷嚷的声音再大,再高,也改变不了任何结局。
裴律师,卢承庆,刘仁轨他们三人站在人群的角落,望着突然掀起来的骚动,说实话,尽管刚刚走出圣师殿的时候他们心里其实就有几分预料,但是当这个结果真的出现的时候,他们还都有些不敢相信。
儒学,真的输了?
输给了刚刚成立还不到半年的学派?
还输的,如此凄惨?
三人朝后看了一眼,灯火辉煌中的圣师殿仿佛还都诉说着自己的过往和恢弘,可是,从现在开始,民学便将入主圣师殿。
这·······
好家伙!!!
不得不说,这过程也太魔幻了吧,若是真的如此,不知道孔夫子虞夫子他们后不后悔,当初把民学赶到这个庖厨院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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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想,当时儒学上下其喜洋洋,觉得自己狠狠羞辱了一顿民学的情绪,再看看现在集体破防的悔恨。
这才不过几日?
便是一个天一个地!
民学,直接鸠占鹊巢?算么?也不算,毕竟这是人家光明正大的赢过来的,当初,这个赌注,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都有很多人在场见证了这一赌注。
甚至,上一息众人还都在嘲笑着民学即将于今夜消亡,民学将于今夜被儒学吞噬。
这可好了,现在回头看看,真的是蛇吞象,活活把自己给撑死了?
“没想到,民学真的赢了。”刘仁轨感到了不可思议:“一己之力,这真的是民学魁首以一己之力赢了儒学。”
刘仁轨的目光中,真的全是佩服。
这样的事情,他自认为做不到。
简直难如登天!
可,秦川子做到了。
“不知道,民学诗会上,最后一首诗词,是什么?”
“是不是秦川子所写?”
“定然惊天地,泣鬼神吧。”
“想想刚才孔夫子他们离去。一言不发,以袖遮面,我们竟然还以为他们是得胜而走。”
卢承庆苦笑道。
“行俭,去,打探打探。”裴律师拍了下裴行俭的脑袋。
裴行俭得令,说来,他的好奇可一点不比其他人少。
想想,当初第一首民学院子的诗词,就是自己带过去的,还把自己绝了国子监的路。
不曾想,最后一首诗,竟也要自己带回来。
裴行俭身子小,在人缝中穿梭,很方便。
就像是泥鳅一样,直接钻进了民学院子里。
民学院子现在都已经站满了人,他四处瞅瞅,最后目光落在了一个少年人身上。
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其他人不是胡须发白,便是穿着锦衣玉服,他有点不敢去打探。
所以,裴行俭靠着墙根,直接跑到了那少年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