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
他奶奶的!
没有这法害人的啊!!!
裴行俭大脑一片空白。
“你还说你不是民学弟子?”有人吼了一嗓子。
“就是你,不要狡辩了,就是你和民学配合,来搅乱我儒学诗会,好卑鄙的恶毒之心!!!”
“河东裴氏,已于民学狼狈为奸了吗?好好好,好得很啊!”
“········”
所有人都纷纷从惊骇中反应过来了。
这一系列的冲击和反转,说实话,让他们所有人都感觉晕晕的。
裴律师惊叫一声,双手指天:“河东裴氏,从不吃里扒外!”
“裴行俭,既然你背叛了河东裴氏,从今后,你将不是河东裴氏之人!”
“我会奏请族老,把你的名字从河东裴氏之上,划去!!!”
裴律师眼神闪烁,但语气却无比斩钉截铁的喝道。
“不不不。”
“阿兄,我不是,我没有,我······”
裴行俭就算是自幼聪慧,也时常钻研兵法,可面对如此场面,却也是彻底的慌了神。
他什么时候经历过啊。
稀里糊涂的,自己就被打为了民学的弟子?逐出了河东裴氏的族谱?
冤枉啊!
“哼!”
“你们一起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张楚挑了下眉,双手放在了裴行俭的肩膀上:“行俭,既然他们如此对你,那么今日,为师便正式收你为徒。”
“河东裴氏?”
“就算离去又何妨?假以时日,你自成一脉,京兆裴氏的名字,不比河东裴氏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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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跟为师回院子。”
“吃鸭子,喝大酒。”
张楚朗声喝道。
说罢,便拉着裴行俭朝院子里走去。
裴行俭有些抗拒,死死盯着裴律师,不过裴律师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嘴角含笑,朝裴行俭点了点头。
卢承庆和刘仁轨相互看了一眼,也都没有做声。
所有人齐齐盯着张楚和裴行俭的背影消失,不由得各种咒骂声再次起来了。
不过这次,就不带着河东裴氏了。
裴律师都已经说了这般的话,他们再借机攻击河东裴氏就真的是给脸不要脸了,毕竟没有谁真的想要和河东裴氏为敌。
痛骂一阵子后,众人也累了。
可是,瞧瞧圣师殿,再看看明亮的月亮,却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了。
还回圣师殿?
回个屁啊!
那里都已经是民学的地盘了,自己还过去干什么?伸过去脸给民学打么?
那么,就回家?
就这么灰溜溜的散场了?
虎头蛇尾都不能形容这一场儒学诗会了,上一息还广宴宾客,广筑高楼,下一息便直接被人连盘子带底,一窝端了。
大眼瞪小眼,你看我啊我看你。
都没了主意!
“还愣着干什么?”
“出去找地方喝酒去吧!!!”
“奶奶的,连圣师殿都输出去了,老子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
“咱们这么多人,却也不知道干啥吃的,被一个秦川子以一己之力,全都干翻在地!!!丢人,丢人啊!!!”
“不要说我今夜来了儒学诗会,早知如此,也不取消其他诗会了,哎!”
“完了完了,明日我连青衫都不敢穿了,怕是整个长安,都得嘲笑咱们。”
“有啥法啊,走吧,还等着民学的人回来赶咱们么?丧家之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