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是这件事,不是说有道理就能过去的。
“但是·······”
房玄龄双手搓着膝盖,他迟疑,一时间,他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其实来之前,他有数条对策。
现在听着张楚说的这些话,却不知道该如何张口。
显然,自己的对策和张楚想要的,南辕北辙。
裴行俭从外面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了。
满头汗水。
气喘吁吁。
“师父!”
显然,他是在左武卫衙门听到消息后就匆匆赶回来了。
李泰很是有大师兄的样子,赶紧给裴行俭也倒了杯茶。
“学好了?”张楚望着他笑道。
“师父,弟子受益颇多,不过师父,孔老夫子他们·······”裴行俭激动。
“青雀,你们两人,去把房遗爱秦怀道他们叫回来吧,在那里站着干什么?”
“不如回家睡觉。”
张楚吩咐。
李泰躬身,拉着裴行俭离去。
房玄龄见状,也知道张楚心中是有对策的,便不再多说什么,也站了起来。
“小子。”
“有什么事,尽管来找老夫,或者去找李靖秦琼徐世积他们这些家伙。”
“记住,你······现在已不是你自己一人了。”
房玄龄目光有些复杂的,声音沉沉,还带着些许歉意。
张楚自是明白房玄龄的道理。
大唐十万里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