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开年已七年,陛下登基后一扫往日之颓废,励精图治,天下太平。”
“这秋闱,按理说也该换一换面貌了。”
“让少年人去担任主考,这不会让人觉得朝廷不重视,毕竟张祭酒之名,怕是每个学子都如雷贯耳。”
“相信,也没有那个学子敢不服张祭酒之文采!”
“天下人只会觉得,我大唐贞观,一扫往日之积弊,给人以朝气蓬勃之感!!!”
“对,就是这样,药师说的对!”尉迟敬德急的抓耳挠腮,也想要附和什么,但说不出来,只能吼道。
“不行!绝对不可!!!”
“谁说不行?出去打一架!!!”
“粗鄙,粗鄙,粗鄙!!!秋闱之事,你们武将插什么嘴?”
“我们也是大唐官员,为何说不得?”
“·········”
太极殿要打起来了。
双方人马,混乱至极。
李世民见状,直接起身,离开了这里。
左丘赶紧喊了一声:“好了,好了,各位诸公,不要吵了。”
“陛下走啦。”
“退朝吧。”
说罢,左丘赶紧跟了上去。
“哼!”
“你哼什么哼!”
“匹夫!”
“腐生!”
“你们懂什么!”
“真以为老夫不懂,你们各家安排的那些行卷,难道不是怕张小子给你们坏了好事?”
“他们皆是有真才实学,大字不识一斗,还敢谈论什么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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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人还都在斗嘴,以至于走出太极殿的时候,程咬金瞪着大眼,都要拿起来笏板跟和自己吵得无比凶残的一位文官打起来了。
是秦琼徐世积把他给拉开了。
“好了好了。”
“现在吵也没有什么意思。”
“要吵,还是等下次上朝的时候再说吧。”
李靖劝慰道。
程咬金胸膛起伏的厉害,可见着实是心里气的不轻。
房玄龄拉着张楚也从太极殿走了出来。
“小子,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当秋闱主官了?”
“啧·······”
“刚才陛下说的那番话,其实就是在劝你,这个职位,确实是有些,出力不讨好。”
房玄龄也皱了皱眉,脸色凝重。
虽说刚才在朝堂上他不遗余力的帮张楚说话,但他也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当场就定下来的。
其实他心中也是不愿张楚掺和这件事。
魏征施施然的跟在旁边,笏板轻轻拍打着手心,斜了眼张楚:“张祭酒,你的心思,老夫多少能猜到些。”
“但,公平公正这四个字,在秋闱上,便是老夫都不敢过多掺和。”
“行卷之风靡霏,乃是历年秋闱不成文的潜规矩,各家各户,都心照不宣的维持这个秋闱这个形式。”
“瞧瞧赵国公他们激动的样子,嘿·······”
“谁叫他们一个个家中子侄众多?”
“其实,别看程将军他们一个个的如此激动,那是因为没有他们的子侄参与科举,若是他们子侄也参与了秋闱,怕是在朝堂上也会反对你。”
“你所行事,太过于跳脱,赵国公他们拿捏不准,这个职位,还是劝你早早放弃吧。”
“陛下是不可能冒着朝堂如此衮衮诸公的反对,强行加给你的。”
魏征解释了下秋闱主考官的利害,朝张楚分析道。
房玄龄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