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云迟将林远洲的眼镜藏起来，“现在有些看不清了是不是？失去视力的可怜林老师，你的后半生归不归我掌管我暂时不清楚，不过现在的你估计要乖乖听我的话了。”
“好，我都听你。”
林远洲瞳孔微微失焦，有几分迷离，像人们喝醉时泄露的情意。
赖云迟将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腿搭到林远洲身上，“林老师，我想穿堆堆袜，你帮我换好不好？”
小姑娘的腿看着瘦，其实也不是皮包骨头，有一层薄薄的肉。
温热柔软搭在林远洲身上，热意很快就透过他很薄的一层西裤布料传递到了他的身上。
林远洲没有乱看更不敢乱摸，专心去旁边的小桌上找哪只袜子是堆堆袜。
“是这个毛茸茸到脚踝的袜子么？”
“不是，它是睡眠袜，睡觉时感觉脚冷才会穿。”
“这个非常小的袜子好像叫船袜，也不是堆堆袜对吧？”
“对的。”
“这条黑色的袜子和你现在穿的似乎是同一款，应该都叫过膝袜……排除下来，只剩这个堆在一起的……啊，难怪叫堆堆袜。”
林远洲笑着摇摇头，“我刚刚真是傻了，这么明显的名字竟然都没有想明白。”
林远洲将堆堆袜拿到身边。
左手将赖云迟的腿微微抬起来，右手小拇指和无名指弯曲顶在赖云迟大腿上，拇指和食指抓住赖云迟的过膝袜，一点一点将过膝袜从赖云迟腿上脱下来。
随着他的动作，小姑娘漂亮白皙的长腿渐渐都落到他眼里。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总是不小心擦过赖云迟的皮肤，惹的他指尖一阵阵酥麻，而酥麻就会导致发抖，让他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指尖。
其实他想亲吻赖云迟的膝盖。
也想亲吻她的脚踝和大腿。
但他总是太守礼，丝毫不敢越界。
等赖云迟白皙的脚掌也暴露到空气里，林远洲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想，明明只是脱袜子这种小事，怎么感觉时间这么漫长？
但没等他把这口气松完，赖云迟就将另一条腿搭到了他的身上。
“林老师，还没结束呢，众所周知，人都有两条腿。”
林远洲：“……”
果然再聪明的人都有失了智的时候。
林远洲悄悄抬头看了赖云迟一眼，在模糊的视线里，看到她懒洋洋斜倚在沙发靠背上，神色惫懒似乎带着一丝娇与媚温柔地看着他。
室内的灯光映在她眼底，像夏日夜空中的星星。
林远洲被赖云迟这样看着，心中情意似水蔓延，忍不住凑到赖云迟面前轻轻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
赖云迟笑：“林老师没戴眼镜不是看不清么？”
“看不清远处的世界，但可以看清近处的你。”
林远洲说完，因为没有克制住，又在赖云迟唇瓣上啄了一下。
同时补充道：“就算我完全看不见了，我也能凭直觉找到你，信不信？”
“真的？”赖云迟微微眯起眼睛，“那我们一会儿玩一个蒙眼游戏好了。”
“好，我先帮你换袜子。”
林远洲抬起赖云迟的另一条腿，刚要脱下她的过膝袜，就突然在她裙摆的位置看到了一个非常明显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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