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手指上己经夹上了监护的电极夹子了,鼻子里也插上了管子,应该是吸氧用的。妻子玲和鑫瑞也到了,同时护士喊:“大家让让,救护车到了。”我急了:“要救护车干嘛?我不用!”医生解释到:“你目前看着稳定,但我们这里条件并不太好,安全起见还是去市里的医院观查几天吧,怕你有内出血。”玲,弟弟,母亲大家也都劝我。我没再坚持,母亲也要去,小凯他们也要去,我没同意,让小凯他们送母亲回家,告诉她们弟弟陪我去就行,有事儿电话联系。交警这才说话:“你们有认识修配厂没?没有,我们就先把车给你拖停车场去。”还没等我说话,小凯说:“拖我朋友修配厂吧。”交警点点头:“行那你陪我去现场吧。”又对我说:“你先去,我们处理完车的事儿去找你,得做个笔录,还有些字要找你签。”我点点头:“好的。”
在弟弟、 玲、儿子陪我去医院的路上,玲:“你呀,吓死我们娘俩了”眼泪在眼圈转着,儿了在偷偷的抺着泪。我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哭什么,爹命大着呢!”弟弟说:“一会再说吧,你们都别太激动,哥,你也休息一下,福大命大,没事儿就好。”大约一个小时就到了医院,一顿检查后,顺利的住进了病房,护士给输上了液,连上了监护仪,并嘱咐玲:“精神点儿,出结果还是要一点时间,目前看挺稳定的,但也不能大意,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们。”玲点点头。转过头来默默看着我,没有说话。这时我看了下病房的钟,己经凌晨四点了,对玲说:“带儿子回去吧,小弟在,没事的。”她未回答,只是拿了橙子,坐在了床边,儿子困了就趴在我脚下睡着了。
堂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