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陶谦…走了!”
听到这话,陈宫眉头一挑,猛拍大手。
“哈哈哈!我说主公怎么心情这么好呢!”
“这陶谦,走的好啊!我等也终于苦尽甘来了!”
以前是没有地盘,陈宫觉得自己一腔计谋都被束缚了。
如今有了徐州这一州之地,他可以做的事那就多了。
“苦尽甘来倒说不上,毕竟还有曹贼的威胁在,只能说得到一些小甜头吧!”
刘备谦虚了一声。
望着星空,又摸了摸腰间悬挂的州牧授印,他又略带忧色,忍不住说道:
“虽然继承了陶谦的地盘,可是…我也继承了他的巨额债务,我还不知道怎么还呢!”
“债务?这也能继承?那陶谦的小妾给主公继承没?”
陈宫疑惑不已。
“唉!屁!陶谦的小妾被陶商接走了。”
“至于这债务…还不是之前陶谦没死前,为了舔那曹嵩,变卖家产到处借钱给对方接盘。”
“结果马屁没拍上,搞了一屁股外债!光糜家那边就欠了2000金,还有曹豹他们家里有一千,笮融那…”
刘备掏出一张清单,细数了起来。
这欠下的债加起来,足足五千金!
这可是五千啊,把他们三兄弟绑起来,都不值五千金。
别看他现在是州牧了,可还是一如既往的穷困潦倒,这点没有任何改善。
回想起自己的创业经历,刘备就一阵伤神。
从身无分文打拼到一无所有,又从一无所有努力到了负债累累。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闻言,陈宫摇头失笑:“这个好解决!只要将糜家千金弄到手…一切迎刃而解!”
刘备眉头一皱:“你是说糜贞?可那丫头一心只想要苏云,之前已经拒绝过我们一次了。”
“而且糜家态度并不明朗…”
“先生,可知道备的鼻子为何又扁又平吗?”
陈宫摇了摇头,作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刘备叹了口气:“以前我的鼻子也像先生一样,又挺又直。”
“后来我处处碰壁,便把鼻子碰扁了。”
陈宫哪里听不出对方话中,那一丝丝幽怨。
他不禁大笑:“哈哈哈!放心好了,以前主公只是一个县令,人糜家财倾天下当然瞧不上眼。”
“可如今…您已是州牧,不可同日而语了,糜家自然会重新审视咱们的!”
“主公可派人再去提亲试试,若是不成也不花成本,可若是成了…那不仅债务不用还了,还能拥有无尽的财富呢!”
闻言,刘备陷入了沉思。
想想也是,自己如今可是州牧啊,执掌一方的大人物!
格局自然得放大!
那糜家现在看着我刘备上位,应该也是坐立不安悔恨当初吧?
既然如此,备就给你糜家一个台阶下!
“行!来人呐,送信一封给糜家的糜竺!”
刘备写好信,让人带走。
解决了内忧,如今他就该着手处理外患了。
“先生,那苏云与臧霸一战,你可曾听说了?”
“如此大事,自然听说过!”
陈宫气定神闲应道。
刘备紧张无比:“如今曹军正往我小沛而来,先生觉得当如何应对?”
“那苏云是个大患,世人都以为他撞破城门,送人上天乃是谣言。”
“但我们却清楚,这都是真的,不可不防啊!”
此话一出,关羽眼中也多了几分忌惮。
他们都是苏云老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