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被反驳,刘备也是大怒。
主公气魄一摆,当即一巴掌拍在案桌上。
“放肆!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莫非我不知兵?”
陈宫还欲劝说,吴懿连忙拉住,凑到其耳边说道:
“公台你先等等,如今这个节骨眼我妹夫听不进我们的话。”
“不如我来劝劝吧!”
陈宫无奈,只好让吴懿出马。
吴懿一拍铠甲,侃侃而道:
“主公,凤雏先生乃兵法大家。”
“如今他虽在交州,可咱们也能将布防图画下来,差人送去给他。”
“由他过目后,再来判定您与陈先生二人孰对孰错,您意下如何?”
刘备眉头一皱,极为不快。
“我久经沙场,深知用兵之道,又何必去问大聪明?”
吴懿摇头:“非也,主公虽用兵如神,可兵仙韩信都还坚持‘兼听则明,偏听则蔽’这个原则呢。”
“集思广益,岂不更妥?”
刘备就是顺毛驴,被这么一夸,顿时面色舒缓。
“好,那布防图就由你们画好,派人送去交州了。”
“另外,让大聪明快些带着援兵回来!”
吴懿拱手:“遵命!”
离开军帐后,吴懿将布防图画好,差人以最快的速度送走。
而陈宫脸色,却并未缓和半分。
“士元知道后定会劝说主公,倘若主公听我俩之言,尚有周旋的余地。”
“否则…”
见他说一半不语了,吴懿连忙问道。
“否则怎样?”
“必败无疑!”
陈宫没有解释,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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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这一刻,好似苍老了许多许多。
身形都变得佝偻了,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没有看到复仇的希望。
他…老了,也累了。
他知道曹营那么多智者,但凡让他们抓住机会,绝对冲进来灭了刘备。
吴懿也是摇头叹息:“天热了牛会进牛棚,马会进马厩,只有牛马会继续上班。”
“不说了…干活!”
……
时间过去两三天。
刘备的信使,马不停蹄来到了交州。
如今的庞统乐不思蜀,在交州借着出差的名义。
一边督促士燮调兵,一边享受着生活。
“生活不止有诗和远方,还有美女、美景、美食与美酒。”
“哈哈哈!青春献给小酒桌,醉生梦死就是喝!”
“来,老燮啊,再走一个!”
士燮笑呵呵看着他,端起酒杯真走了一个。
喝完,他问道:“凤雏先生,你现在每天就这么吃喝玩乐,心里真的没有负罪感吗?”
“莫非,你不担心你家主公?”
听到主公两个字,庞统笑容收敛,酒意消散。
他望着窗外的远方,怔怔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可十几秒后,他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操!喝酒的时候怎么能分心呢?我真该死!”
士燮这群兄弟,一个趔趄险些摔死。
难怪这厮叫大聪明,思路果然异于常人啊!
“你就不想努力,就没有抱负?”
“努力?”
庞统表情怪异,当初刘备给他画的饼,功效早就被吃喝玩乐给盖过去了。
“不存在的,我现在明白了苏云说的那句话了。”
“努力不一定有结果,但不努力一定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