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菀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却还是故作坚强,“你别以为你这个样子便能够在傅恒钰的面前得了恩宠,也别仗着他不想背负那些骂名,所以不愿与你和离的想法,而几次三番的闹,不仅让钰郎烦心,又让…老夫人担心。”
她一脸不悦的看着沈月蓉,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家的真正的女主人。
“真是好笑的紧。”
沈月蓉猛的笑出了声,“我与他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妾室说三道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
她又看了看身旁的人,“恒俞,把她给我拉下去。”
杜菀还以为她在喊傅恒钰,“钰郎怎么可能听你的把我拉走?”
都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完,身后便有一个男人的手死死的抓着她的肩膀往后拽去。
“你放开我!而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痛,真的好痛…”
明明拽的是胳膊,可女人却十分聪明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这一下子却让恒俞都不知怎么办,他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杜菀角转过身去,看了看男人,随后一脸不悦的开口,“你身旁的侍卫怎么能够和自家主人重名?我还以为你是在叫…”
“这名字,可不是我起的。”
沈月蓉将手上的毛笔放回了原位,挑了挑眉。
“这是永安郡主送给我的侍卫,名字也是她起的,你要是觉得有问题,那就找永安郡主好好谈谈?”
且不说她一个妾室,这京城当中最贵重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轻而易举便能够让旁人见到的。
杜菀双手握住成拳,看着人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毒辣。
“既然肚子不舒服,就赶紧回去,省着怪在我身上,我可不想背负骂名。”
沈月蓉早就知道杜菀这胎的重要性,也并不想与她有任何往来,若在这院子出了事,她也逃脱不掉责任。
“行,你等着。”
杜菀放下了狠话之后,便气鼓鼓的走出了院子。
等人离开,恒俞才开口,“这件事情需要属下去处理吗?”
她摇了摇头,“如今她还被人宝贵着呢,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现了问题,受苦的还不一定是谁!”
她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将桌子上面的东西整理好,又伸出手让青花扶着自己去睡了一会儿。
晚上。
看着时间差不多,沈月蓉已经用完饭,看见了老夫人和傅恒钰二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或许是早已习惯,沈月蓉只是依靠在凳子边缘,面上并无半分神色。
傅恒钰一走进来,目光便落在了门口的男人身上。
“他到底是谁?是什么样的存在,为什么与我同名?你现在渴望我的恩宠,都已经渴望到自己身旁带着的侍卫也要与我同名吗?”
沈月蓉看着他如此自恋的样子,忍不住的直接笑出了声。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不是已经说了他是永安郡主带过来的,名字本就是早已定下,我觉得没什么不妥,就没改过,更何况人家的俞,同你的也不是一个字?”
“可这不是同样的读音?”
傅恒钰满脸的怒气,手搭在一旁的椅子上,“总之,他必须要换了这名字,不然往后就是出去,省着让别人误会,还以为你叫他是在叫我!”
“你又从来都不陪我出去,会有什么人误会?真是奇怪,你要是还这样无理取闹,不如就直接签下和离书,我们各自天涯海角,谁都不相干就是了。”
“你说,你之所以如此执拗的想要与我和离,是不是你和别的男人搞在了一起?是谁?是日日夜夜守护在你身旁的侍卫,还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