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和平子娘简单聊了几句,就按平子说的,他没说自己是特工处的汉奸,仍然说自己是教育局的工作人员。
驴二说完之后,就说道:
“大婶,今天我过来,是来看望大叔的,同时需要大叔帮个忙。”
平子娘连忙说:
“赵先生,您帮了俺家这么大的忙,俺全家都很感激,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答应,不过,平子他爹瘫了,干不了活,您有什么活,就交给我和平子吧,俺娘俩一定干的好好的。”
驴二笑道:
“不需要干活,就是想问大叔几句话。”
平子在旁边说:
“娘,您洗衣服吧,我带赵先生进屋见俺爹。”
平子娘转身去洗衣服了,平子带着驴二,走进堂屋。
平子请驴二在堂屋中坐下来,说道:
“哥,您稍等,我把俺爹推出来。”
驴二道:
“大叔出来不方便,还是我进去吧。”
平子道:
“现在正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也该让俺爹出来晒晒太阳了,活动活动,对他的身体好。”
平子转身进了堂屋旁边的偏屋,那是他爹娘的卧室。
不一会儿,平子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平子爹,从偏屋进了堂屋。
平子爹年约三十七八岁,看起来就是老实本份的人,由于生活的贫困,和伤痛的折磨,他虽然还不到四十岁,却已经有了白发,看起来很是苍老憔悴。
平子爹已经从平子娘俩的口中,知道驴二对他家的恩惠,所以一见到驴二,就双目含泪,满脸感激的说:
“先生,谢谢您,您是位好人,您对我家的大恩大德”
驴二连忙笑着说:
“大叔,您千万别这样说,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帮了您一点小忙,您别放在心上。”
“大叔,您坐在太阳下面,咱们聊聊天。”
平子和驴二把平子爹的轮椅,推到堂屋门口,让阳光从敞开的堂屋门,投射到平子爹的身上。
驴二和平子搬了两个短板凳,坐在平子爹的旁边。
平子对他爹说:
“爹,俺哥过来”
平子爹连忙训斥道:
“什么哥?没规矩,这位是你的先生,你的东家,就算你不称老爷,也要称先生。”
驴二笑道:
“大叔,是我让平子喊我哥的,什么老爷先生,都是旧社会那一套,现在是民国了,不时兴了。”
“大叔,我喊您大叔,您喊我小赵就行了。”
平子爹道:
“这怎么好意思,还是要按规矩喊的。”
平子道:
“爹,既然俺哥都这样说了,您就别迂腐了。”
“爹,俺哥这次过来,是想问问您,关于陈家院子下面那个地道的事。”
平子爹一愣,说道:
“陈家院子,不是被南霸天占了吗,赵先哦,小赵,你为什么要打听那个院子的事?”
驴二早就想好了说词,说道:
“大叔,我准备收拾南霸天,但他身边的保镖太多,所以只能趁他身边没人的时候再动手,我听平子说,那个院子下面有个地道,是您带人修建的,我想问问那个地道的事,打算从地道中进入院子,收拾南霸天。”
平子爹道:
“小赵,你不是教育局的人吗,为什么要收拾南霸天?”
驴二道:
“大叔,虽然我在伪政府的教育局工作,但其实我是抗日者,我和一些抗日的朋友,成立了一个秘密的抗日组织,专门对付罪大恶极的汉奸走狗。”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