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志羽扇轻摇,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孙权生性多疑,此刻必然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待我与曹操两败俱伤之时,他方才会出手,以求渔翁之利。”他语气笃定,仿佛能洞悉人心。
一阵清风拂过,带来院中淡淡的梅花香气,诸葛志深吸一口气,顿感神清气爽。
诸葛亮眉头紧锁,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虑。
他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石板路被磨得光滑,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这细碎的声音却仿佛重锤般敲击在他的心上。
“孙权虽多疑,但并非毫无魄力之辈,我军主力北上伐魏,荆州空虚,他岂会放过如此良机?我担心他会趁虚而入,攻打荆州。”诸葛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虑。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指尖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却无法缓解他内心的担忧。
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打破了院中的沉寂。
诸葛志的目光投向远处,眼神深邃而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未来的种种可能性。
他轻轻摆动羽扇,白色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芒。
“亮弟,你考虑的并非没有道理,但如今曹操大军压境,我军必须全力以赴,方能破局。荆州之事,只能暂且搁置,待我破曹之后,再作计较。”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可是……”诸葛亮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诸葛志抬手打断。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诸葛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将羽扇轻轻一挥,指向北方,“曹操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只有击败他,才能真正安定天下!”
此时,在益州成都的州牧府内,气氛却截然不同。
刘璋正襟危坐,脸色阴沉,手中紧紧攥着一封竹简,指节泛白。
堂下,张松和法正二人相对而立,气氛凝重。
“刘备……竟敢如此欺我!”刘璋猛地将手中的竹简掷于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竹简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停在了法正的脚边。
他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怒气冲冲。
张松看了一眼地上的竹简,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刘璋,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他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主公息怒……”
法正弯腰拾起地上的竹简,缓缓展开,目光扫过上面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主公,”他抬起头,语气平静,“依属下之见……”
法正轻抚着竹简,竹简的冰冷触感似乎也抚平了他内心的躁动。
“主公,刘备入川,虽名义上是助您抵御张鲁,实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此番前来,必是觊觎我益州之地。”法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一把尖刀,直刺刘璋的心脏。
刘璋闻言,怒火稍减,但眼中的惊恐却愈发浓重。
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法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依你之见,我当如何应对?”
张松见状,也上前一步,语气沉稳地说道:“主公,此事不可小觑。刘备素有枭雄之资,此次入川,定有图谋。我等需早作打算,方能自保。”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又继续说道:“属下以为,或可联络江东孙权,共抗刘备。”
“联络孙权?”刘璋眉头紧锁,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迟疑。
“孙权远在江东,岂肯为了我益州之事,劳师动众?”
张松微微一笑,“主公有所不知,孙权与刘备,素有嫌隙。赤壁之战后,荆州归属问题,二人更是势同水火。刘备入川,势必打破江东的战略平衡,孙权岂能坐视不理?若我等能以唇亡齿寒之理,晓之以情,动之以利,孙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