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看,不过五十来岁,身材修长,模样虽是农夫打扮,但却掩饰不了其儒雅之气息,果然是大儒,非同寻常。
其身穿麻布大袖衫,着高齿屐,举止从容,气度雍容,沉静,端是一位大儒,光是这面相,就不一般。
李嘉不由得感慨着,看脸来看人,从古至今,从未改变过。光是看着他的这般模样,李嘉心中就信了三分。
张文靖,祖籍洛阳,世代为官,二十年前,南下来到朗州,开私塾,培育人才,徒子徒孙遍及湖南各地,光是成为县令的,就有五人,在楚王府当任官吏的,也有数人,可谓是桃李满湖南。
“给先生奉礼。”李嘉自顾自地走了院落,说着,令手下二个护卫,将礼物搬了过来——麻布十匹,米十袋,干肉若干,书十卷。
不轻也不重,确是合适。
“无功不受禄,这位郎君,相貌堂堂,与我并不相识,何故有礼哉?”杨文靖到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然后却仿佛当做自己家一般,搬了些货物进来。
他仔细一看,这位郎君模样俊俏,威严毕露,想是不凡。
“虽然未见先生,但久闻先生大名,我心中极为仰慕,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收下。”李嘉态度很端正,也很诚恳。
“嗯?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杨文靖笑了笑,看着其身着丝绸,端庄大方,一举一动中满是贵公子的模样,他就收下来。
“可惜,如今某年纪大了,不再收徒,郎君白跑了一趟。”
这就要赶人了?李嘉有些好笑,拱手说道“我不是来拜师的!”
“若是升官,某更帮不上忙,某不过是一介农夫,平日里耕耕地,读读书,钓钓鱼,教几个徒弟,升官帮不上忙!”
“虽然未见先生,但久闻先生大名,我心中极为仰慕,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先生收下。”李嘉态度很端正,也很诚恳。
“嗯?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杨文靖笑了笑,看着其身着丝绸,端庄大方,一举一动中满是贵公子的模样,他就收下来。
“可惜,如今某年纪大了,不再收徒,郎君白跑了一趟。”
这就要赶人了?李嘉有些好笑,拱手说道“我不是来拜师的!”
“若是升官,某更帮不上忙,某不过是一介农夫,平日里耕耕地,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