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不走,那是憋着花花肠子,给钱还叫他看低了咱。等到明天,我叫朱昌运上赶着来求我。”
“大爷。”
陈寒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
“额,您刚才说的这些账目,明天要不要和老爷子说过,再安排下去。”
陈寒盯着钱贵,突然一指外头的柱子,开口道“咱家这一颗柱梁,从北方运过来,要花多少银子。”
钱贵心算了一会儿,回答“都加上,大概两万两左右。”
“那我给咱家换五条柱子,还用的着专门通知老爷子么?”
“小的明白了。”
钱贵这才点头哈腰地退下。
“交给你的事连夜办!”
陈寒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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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昌国以南决堤,淹没定海县城,汪洋大水盖过日头,百姓死伤无数,泥沙俱下,水中冲出一只刻字的礁石出来,上面洋洋洒洒数十言,大意是要撕毁和官府的约定,言称只七八两月产卵,不够猪婆龙的繁衍生息,不仅要多占两月,还要官府出三百童男童女供奉覆海大圣,八月五日之前人凑不齐,便再发大水,把鄞县,象山,慈溪,奉化等地,全都变成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