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黑石,把他的命根子剁掉喂山羊。”
黑石举起双刃巨斧,“丑鬼,这里没山羊。”
“砍了再说。”
黑石怒吼着跃上前来。文山河尖叫一声,尿了床,他拼命向外爬去,尿液四散喷洒。原住民一把抓住他波浪般的白胡子,斧子一挥就割下四分之三。
“齐颖,依你看,等我们的朋友没法躲在胡须后面的时候,会不会合作一点呢?”青丘有病拉过床单来擦拭靴上的尿。
“他很快就会说实话,”齐颖的空眼眶里一片幽暗,“我能嗅出他的恐惧。”
黑石将手中的须发匆匆扔进地板的草席,然后抓住剩下的胡须。“别乱动,国师大人,”青丘有病劝道,“若是惹得黑石生气,他的手可会抖哦。”
“黑石的手从来不抖,”巨人一边忿忿地说,一边将巨大的弯刃贴紧文山河颤抖的下巴,又锯断一蓬胡子。
“你替我姐姐当间谍有多久了?”青丘有病问。
文山河的呼吸短浅而急促。“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青丘家族。”一层闪亮的汗珠覆盖了老人宽阔的圆额,几缕白发附在皱巴巴的皮肤上。“一直以来……多年以来……去问您的父亲大人,去问问他,我一直都是他忠诚的仆人……正是我让人打开了城门……”
啊!什么?君临城陷时,青丘有病那时不过是青丘城里一个丑陋的男孩。“所以黑暗之城的陷落是你的所为?”
“我是为了国家!墨夷焱一死,战争大局已定。但国家需要国王……我本希望由您高贵的父亲来承担,但皇甫雄当时实力太强,步扬尘领主又行动迅速……”
“我很好奇,你到底出卖了多少人?文山河,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好在他知道将在何时结束。
青丘有病一阵作呕。“把他绑起来带走,”他命令,“扔进黑牢。”
他们将他拖出碎裂的门。“青丘有病,”他呻吟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青丘家族……”
我本指望能信赖他。
青丘有病心里清楚,哈尔德和白敬亭的算盘打得更精……他们更难捉摸,因此也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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