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高,腿脚残废,如此长途跋涉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青丘有病,你知道,我不在乎你能撑多久,最好越短越好。”慕容恪说道。
“我真不懂,您何必如此费劲,您只消一个眼神,这位人高马大的属下马上会送我上路。”他看看欧阳家族的大个子,那家伙有着愚昧的眼神。
“步扬家族不会乘人之危。”
“我也不会,我再跟您说一遍,贵公子的事与我毫无瓜葛。”
“你想说这不是你的匕首?”慕容恪拿出那把出自甘铁生之手的利刃,在青丘有病的鼻尖晃荡。
“这……”青丘有病语塞。
“说呀,你的巧舌如簧呢?”慕容恪话语紧逼。
纵是聪明智慧的青丘有病,他无法解释这把匕首。
这把匕首是他从白敬亭手中耍个小技巧得来,但他几乎毫无用处,他的身体并不适合打斗厮杀,他顺手给了哥哥青丘有勇。
青丘有勇对这把出自甘铁生之手的匕首爱不释手。
但现在青丘有病恨不能用匕首在哥哥的俊脸上打个大大的叉。
这蠢货派人去刺杀拿把菜刀都比用这匕首强,这蠢货招惹谁不行,为什么和步扬家引燃这么大的仇恨。
这让青丘有病如何对慕容恪解释?
出卖自己的哥哥?哦,老天,那样还有没有家族的荣誉感。
更何况,即便说出自己的哥哥,恐怕这也不能减免慕容恪的顶点怒火,还恰恰证明了自己人格低下。
至于撒个匕首被遗失的慌,还是算了吧,这个愤怒的女人可没那么好骗。
“是白敬亭告诉你的吧?”青丘有病问。
“你管谁告诉我的干嘛,反正我抓到了凶手。”
“那你不想想为何他要告诉你这些?”
“为何?他是我父亲的养子,是我名义上的哥哥,他为何不告诉我。”慕容恪鄙夷地看着青丘有病为自己无力辩解,“你觉得靠挑拨能行么?”
“名义上的哥哥?他还告诉过我你们十八年前有段浪漫的风月史,说是他破了您的处子之身。”青丘有病看向慕容恪说到“你想不想听听细节?”
“一派胡言!”慕容恪怒道。
“夫人,您点个头,我就把这小子的舌头割下来。”一想起割舌头,大个子士兵的牛眼兴奋地睁得老大。
慕容恪用一种青丘有病从未见过的冷酷神情瞪着他。
“白敬亭是爱过我,他的爱虽然对我们俩来说是个错误,但却是千真万确、纯洁无瑕的小儿女之情,不是拿给你寻开心的。”
“夫人,您真是无可救药,或许十八年前白敬亭还有那么一顶点真爱在里面,而现在,他是皇家内卫的首领,他不会平白无故跑去对您献殷勤的,他定时别有用心。”
“哼,什么用心也没你用心险恶。”慕容恪准备上马启程。
“有骑兵!”
尖叫声自上边的荒凉山脊传来。休息之前,宇文广爬上去站岗放哨。
一时间大家全楞了。慕容恪第一个采取行动,“大个子,上马准备迎战,卖唱的,你负责看守犯人。”
“犯人?夫人,我需要一把武器,来人未必是青丘家的骑兵,很可能是土匪,”青丘有病一跃起身,“若我能参战,你将得到两个人的力量。”显然,他把卖唱的青年也算上了。
毫无疑问,他看出在这生死关头慕容恪被说动了,土匪可不管你是来自哪个伟大的家族,不管步扬家族或是青丘家族,他们像相互之间自相残杀那般毫不留情。“他们或许会放过您,因为您可以去给他们做压寨夫人。”
“已经很近了。”宇文广在上面喊,“没有旗子,不是什么正规部队,大概有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