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葛姨娘病了,我做了些药丸给她送去,她也怪可怜的。”
“行了,快回去睡觉。老朽也累了。”姚大夫打着哈欠走了,只是他的药箱在哪里?
次日一早就去了药房,姚大夫应还睡着,药房里没有他的身影,但他的药箱在药房放着。
昨日的药箱是我拿着的,也确实放在了桌子上,在药箱里的糖也还在。姚大夫的药箱除了我以外,也只有姚大夫一人背着。而这药箱没被人动过,姚大夫却说他为罗姨娘看病。看来其中有事情。
坐在药炉旁熬着药,等着姚大夫到来,却听说姚大夫家里出了事,就先回家了。
罗姨娘的病由钱大夫照料。罗姨娘的病已回天乏术,不过是寻些汤药吊着气。
依着钱大夫的药方抓了药,冬风陪着钱大夫熬药,我一人独坐在院子里晒草药。
如今的草药用的很快,也不知用在了哪里。只知道府里有人病着,却不知是谁在吃草。
跟着徐易出了府,到了酒坊喝酒,外加一碟水煮过的花生。可小二说有贵客在雅间等我。不等我说什么,就被小二推进了雅间。这哪儿是请啊,分明是强拉。
原来小二说的贵客居然是二少爷。
二少爷说好久没与我畅快喝酒了,见我在楼下便想着一起喝酒。
徐易挡在门外我根本出不去,看来他们是故意引我出府。
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大大方方的坐下,二少爷的吃食果然好,把这里的名菜都点上了。
“二少爷邀我来,可是有事?”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不急,先喝了这杯酒。”二少爷不紧不慢地举起酒杯,微微仰头一杯桂花酒已经下肚。
我也不能落了下风,再说了从同一个酒壶里倒出的酒能有什么事情。头一仰,酒已进肚子里了。
“爽快。”二少爷见我喝了干净,添满酒,闻了闻,并未喝下,说:“我知道你心中恨我,可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二少爷夹了菜送进嘴里,慢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