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除了当事人之外，外人没有资格评说。
并不想和外人说太多。
叫来云清帮忙，不过是他从身体里面取出来神骨会造成天地异象。
他已经封闭了这红莲幻境，但保不齐还会有神光泄露出去。
有云清在，他手中的那支笔，则可以帮忙遮掩。
“当年黑水河畔你们奉师门之命绞杀黑暗残余，你一时不慎误入圈套，是北帝帮你挡了那一箭，也是他把你们救了出去。”
景然并不想提起当年的事，要不是阴差阳错，他在独孤皇室的身份还是独孤圣华。
他几乎都要忘了圣华这个名号。
果然，他的话才刚刚说了一半，云清就变了脸色。
“酒儿当初并没有入魔？是这样吗？”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在那种情况下，那些人还是专门冲着自己来的，怎么可能会毫发无伤的离开黑水？
可是，他却怎么都记不起来。
“我用尽办法都忆不起来，我只记得好像有一个模糊的女子的影子。”
剩下的话，他有些难以启齿。
景然却不在乎再刺激他一下，他在云清肩膀上用阴阳扇灌注灵力，重重的敲了一下。
云清身上的封印被彻底打开，那被尘封许久的记忆终于显露出来，包括那被葬送的真相。
“怎么会这样？”
“你以为是什么样？”
景然找云清来，不是要看他忏悔的。
当初，有人替他挡了那毁灭神魂的一箭，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的心魄。
心魄没了，对于苏酒那一族来说，人也就废了。
要是不救，过不到多久，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存在过的痕迹也就随之被抹去。
那就再也不会有人记得过他们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就算是苏酒他们一族自己的后人，也很少记得之前族人的事的主要原因。
“她的眼睛？那个时候药神也说过毁了……”
苏酒当时被伤到的是心魄，但是云清没有了那段记忆，并不记得这回事。
也不知道是她救了自己。
也就是说，从她离开师门坠入魔道开始，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师弟了，他也就变成了她。
“难怪当时她会那么拒绝见我……”
云清感觉现在说什么都难以弥补，这一系列的真相让他真是一时难以承受。
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的云清，感觉自己再面对苏酒的时候未免有些不知所措。
小师弟变成了小师妹。
还是因为自己。
他们还……
景然看着云清深受打击的模样，心里面略微有些同情他，但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睡得晕晕乎乎的江鱼味，完全不知道自以为的家养小妖精，又背着自己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