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人一心为公、为民,怎么可能做出叛国通敌之事?你不过是仗着五皇子在背后撑腰罢了,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倘若你们敢对我们家大人动手,信不信我立刻让你脑袋开花!”
李御史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他挥手示意手下人行动,同时喊道:“今天我们来此搜查,完全是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我倒要看看谁敢阻拦,给我仔细地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快去给我搜!”
“宁尚书,必定与北燕国皇子有所往来。若非如此,他岂能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爱女远嫁北燕,却不将其许配给三皇子呢?其中定然有诈!”
正当此时,忽见两名婢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宁国公夫人步入书房。只见那位老夫人手持先皇御赐的龙头拐杖,步履蹒跚、颤颤巍巍地道:“李御史今日光临寒舍,所为何事?何以带来如此众多官兵?”
李御史眼见宁家老太太现身,稍稍收敛起嚣张跋扈的目光,面容一正,恭恭敬敬地道:“下官今日前来,乃是奉皇太后懿旨前来搜查。有人告发宁尚书叛国通敌,下官亦只是依旨办事,还望国公夫人切勿为难下官。”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宁老夫人紧握拐杖的手微微颤抖着,厉声道:“简直是信口雌黄!尔等有何凭据污蔑我儿?我要亲见太后!”她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御史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冷声道:“证据?宁尚书的嫡女宁瑶姚,如今已是北燕国大皇子的正妃。有人怀疑宁尚书与北燕国大皇子暗中勾结,私下里有着不可告人的往来。不然,以北燕国大皇子的身份地位,怎么会迎娶一个尚书府的女子呢?再怎么样,最低限度也应当是公主才匹配得上他吧。”
宁老夫人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呼吸急促地说道:“简直是荒谬至极!一派胡言!我们家姚儿是承蒙皇上恩赐,由皇上亲自为她赐婚的。这里有皇上的圣旨为证,谁敢在此放肆?”
此时,负责搜查的官兵匆匆赶来,向李御史禀报:“大人,我们并未搜查到通敌叛国的信件。然而,在宁尚书的卧室内,却意外发现了一件黄袍。”
宁老夫人一听,顿时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地反驳道:“你……你休要信口胡诌!哪里来的黄袍?这……这一定是你们搞错了……胡……”话未说完,她便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宁尚书紧紧地扶住老夫人,满脸焦急地喊道:“快快快!赶紧把人抬回房间去!马上去给老夫人请太医来!快快快!都快点行动起来啊!”
站在一旁的李御史,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嘴角边的胡须微微上扬,眼睛却不敢正视宁尚书,只是语气强硬地说道:“宁尚书啊宁尚书,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在你的卧室里居然搜出了黄袍,你这野心可真够大的啊!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面对李御史的质问,宁尚书表现得异常淡定,他平静地回应道:“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李御史用力一挥自己的袖袍,瞪大双眼,横着眉毛怒喝道:“哼!有没有罪不是由你说了算!来人啊,把他给我带走!”
接着,李御史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说:“宁尚书啊,你那宝贝女儿宁瑶姚如今身在何处呢?接下来就轮到抓她啦!哈哈哈,我们走!”
听到这话,宁尚书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李御史,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们……你们到底把瑶姚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痛苦和不满都发泄出来。
话刚说完,只见宁尚书如同被抽走全身力气一般,双眼直勾勾盯着前方,突然身体一软,重重地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一旁的李御史,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双手往身后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