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你没事吧?】
【有不舒服要告诉我】
宁稚没理,手机丢到床头,选了一本书,坐到贵妃椅上看书。
身后是北京中央商务区的璀璨夜景,屋内甚是宁静,但她内心却一如既往的烦躁,翻了两三页书就看不下去了。
她在思考,要怎么找到证据起诉赵学峰。
这件事,在她心中扎根多年。
本来是忍得住的,但最近得知萧让是赵学峰的代理律师后,起诉赵学峰隐匿、转移婚内共同财产的念头很是强烈。
连做梦,都是和赵学峰对簿公堂的画面。
赵学峰和林淑婉的离婚案,包括财产分割部分,已经结案多年,早已过了上诉期。她要起诉、推翻当年的判决结果,就需要找到铁证,否则立不了案。
唯有立案,才能向法庭申请调查令,调查赵学峰婚内名下所有账户的流水,搞清楚他在和林淑婉离婚之前,名下有多少资产。
所以宁稚才会要求萧让交出底稿。
底稿是当初萧让代理这起案子的所有草稿,里面有对赵学峰有利的,也有对他不利的线索。
只要拿到底稿,就能顺着线索查下去。
否则,她只能从正和所下手。
但前提是,必须取得正和所创立至今的所有财报和分红明细,才能证明赵学峰婚内取得的收入并非离婚官司里呈现的那一点点……
宁稚想得深了,人很累,躺在贵妃椅上睡着了。
翌日,她刚到工位,就接到习毅的电话。
“宁稚姐,萧律说,昨天下午那份诉状有点问题,让你上来,他要当面跟你说怎么改。”
宁稚想起昨天下午做的起诉状,确实有点没底。
那个案子挺复杂的,她总感觉起诉状还差点什么。
“好,我这就上去。”
玫瑰法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