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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考虑考虑，万一不是呢？”钱钢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开口。
“不会。”楚泽笑呵呵的，很肯定的开口。
见此，钱钢没有也没有去打听，在没有成为国内最顶尖科学家之前，有些事情最好别去追问。
楚泽原本是笑呵呵的，只是看着眼前的匾，目光变的有些出神。
‘参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
虽然两匾有些相似，但是有些东西，在交谈的过程之中，就已经形成共识。
赠送是期许，而非共识，更是告诫着他什么是根。
曾经地位有多高，回国之路就有有多难，可一切终究还是回到了一穷二白的地方。
楚泽看着这匾，眼神变的有些锐利。
“什么科学无国界，笑话。”楚泽目光罕见的锐利起来。
无国界，会因为一句科学家有国界，而关了三年？
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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