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
“又喝酒!昨天和他喝一场,我丢了几千贯,还喝?”
“那老爷就不去了呗!”
郑县尉看向刚才挨打的仆人,又抽了几巴掌。
“不去!不去!周县丞是那么容易得罪的?”
“那老爷还是去吧?”
“我去!我去!我要你多嘴?”
……
周县丞家,吴主簿已经在了。
两人等着郑县尉的时候,聊了起来。
“周大人,你说吴大人真的捐款了二百两?他是想和这位刘县令搞好关系?”
“不用担心!你还不了解老吴的性格吗?就是江湖上的小蟊贼来找他,他都会给人钱!姓刘的是故意挑拨,不要上他的当!只要我们三个进退一体,他翻不了天!”
“周大人说的对!看来是我想多了!这刘大人还搞什么匿名捐款,不就是一个笑话吗?谁家的银子也不是白来的,无缘无故谁会捐款?”
周县丞却没有应和。
“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家伙给我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刚中举的进士,倒像是,嗯,怎么说,官场的老油子,又有点匪气!”
“会不会是他穷惯了?穷生奸计嘛,哈哈哈……”
“哈哈哈……有道理啊!”
“郑县尉到!”
“郑大人快来坐,周大人这里可是有好茶啊!”
吴主簿热情招呼,郑县尉心里有事,倒是高兴不起来,勉强应道:
“我是粗人,喝不惯好茶,不过,只要是周县丞给的,自然都是好茶!”
吴主簿心里反感,这武人拍起马屁,更加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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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县尉坐下,周县丞给他端了一杯茶水。
郑县尉也不嫌烫,直接一饮而尽。
“果然,好茶!”
周县丞被他这粗人做派逗的哈哈大笑。
吴主簿更加反感,旧事重提。
“郑县尉,听说你给刘县令捐款了二百两,用来修缮县衙!真不愧是及时雨啊!”
吴主簿故意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所以不担心周县丞生气。
因为他知道虽然周县丞认准了是刘县令的计谋,但也会好奇郑县尉会怎么说?
“哪个烂舌头的乱说?我怎么会给姓刘的捐款?是,他让我捐二百两,但是我压根没有搭理他呀!”
周县丞心里一下子就冷了。
大大方方承认了,倒没什么,故意遮掩略显心虚了。
周县丞没说话。
但吴主簿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可不放过这个机会。
“不是,老郑啊,你捐了就捐了,我们又不会跟你借钱,有什么不好说的?”
“吴大人你胡说什么?我就是没捐!周大人,你别听其他人胡说啊,我真没捐!”
“行了!”
周县丞呵斥一声,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又露出笑容。
“两位啊,不要吵了!吴主簿,我刚才也都说了,这是姓刘的计策,故意挑拨我们!郑大人说他没有捐,那就是没有捐!肯定是姓刘的自己掏了二百两,说是郑大人给的!”
周县丞说完自己都觉得古怪,但必须是这样的。
“是是是,周大人说的是!”
吴主簿赶紧点头认可。
郑县尉则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另两位都相信了他,但气氛还是有些古怪。
……
当天深夜,吴主簿家里。
周野同样是先潜入书房。
吴主簿的书房,倒是文雅许多。
可是所有的字画,都是他自己作的。
以周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