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也就是说,贾芳梅不应该是主动自尽上吊,不然的话,那一道勒痕从何而来?
一被问及刚刚发生的事情,贾芳梅的眼中却便是泪水,“安哥儿,是邹士雷那个浑蛋,他先是打了阿兄,我一怒之下就找他理论,然后他就把我勒晕了过去,随后又把我吊起,想要制造我自己上吊的假象。”
贾芳梅清醒过来之后,思维恢复了正常,便把一切真相给说了出来。而能说出这些,最关键的还是她已经对兴昌伯完全的失去了信心与情感。
一个都想要杀死自己的夫君,哪里还算是什么夫君?
“什么?”贾平安听着这些,身上便生出了浓浓的杀气。
他很庆幸,庆幸自己来得早了,若是再晚上一些,哪怕就是一刻钟的时间,就算是他有灵泉水,也救不活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兴昌伯竟然想要杀妻,这也太没有人性了吧。”就在贾平安正处于暴怒边缘的时候,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吃惊的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贾平安抬头看去,见到说话的是一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妙龄女子。当他的目光向对方看去的时候,人家也正看向自己,并报以了一个善意的微笑。
轻轻颔首,贾平安借此举来表示感谢。
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显然是在帮着自己说话的。因为这句话就等于是把事情给定上性。
风起宁古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