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臣啊!
不过,嘴上,他还是要推脱一下的:
“朕怎么好意思白饶了你的东西。”
水溶眨眨眼,两只眼睛写满了诚恳:
“就让是臣送您的冬至礼物了。”
司徒恒大为感动,往日绝对是他冤枉了北静王了。
多好一臣子啊!
又能给他干活,又能讨他的欢心。
什么顶撞,那一定是北静王当时太愤怒了,所以才失态的。
这不是什么跋扈,是性情中人!
没看如今北静王待他很是恭谨殷勤吗?
酒足饭饱,连吃带拿的皇帝心满意足的拍拍屁股回宫了。
水溶面上的笑容这才逐渐化为蓦然。
“唉!
你何必委屈自己给那位献殷勤?这事儿交给紫英他们也是一样的,反正他最擅长陪吃陪喝了!”
柳湘莲总觉得,让水溶放低姿态,违心的去讨好皇帝,实在是委屈了他。
他就应该像个骄傲的凤凰一样,永远耀眼,永远高高飞在天际。
水溶转头望着柳湘莲,弯了弯眉眼:
“不过是赔上几个笑脸罢了,这算什么委屈,对将死之人,总要有点临终关怀。”
柳湘莲咋舌:
“我还是不明白,啤酒能有什么用,这玩意也没毒,更不像福寿膏一样对人有害。”
水溶拍了拍柳湘莲的肩膀,然后瞬间变脸:
“医毒课看来是又开小差了,回去重修,顺便把《三年学药,五年学医》再做一遍!”
惊!
柳湘莲欲哭无泪,早知道他就不出来了。
看来的确是言多必失,没想到几句话就给自己换了一堆作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