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殿下的画更加有韵味,竟不知殿下在我离开的这一年半载里,竟是每每对着画卷上的我思念成疾。”
“独守空房,睹物思人,涕零如雨。”
“三元...”李承泽嘤嘤啾啾地辩驳着,可在她的注视下,扑到她的怀里哭诉着,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肚子的委屈在胃里翻涌,嘴里含糊的咕咕哝哝,就跟受到委屈的猫猫在撒娇诉苦。
铁汉也柔情,更何况她也有一份独属他的柔情。
“是三元过分了,能珍惜殿下的时间为数不多了,殿下身边有其他的莺莺燕燕取代三元,怕是...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捧起脸,热烈细碎的吻落下来,掩藏着他的不安,舌瓣被反复啃咬,舌尖辗转,细微又暧昧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回荡着。
每一次他不安的时候,她都会被亲的头昏脑胀,甚至有些缺氧,他终于放过了她,强硬的撑开她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但嘴唇却贴着她的唇角,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更是从嘴角亲吻到耳边,耳鬓厮磨的柔情蜜意,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没有人能取代三元在承泽心里妻子的位置。”
李承泽与她微微拉开一丝距离,望向她的目光灼热,定定地看着她,眸里闪的点点碎碎流光此时巡视的凝聚浮动。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我又怎么能辜负三元对我的爱意。”
从外面大步流星闯进来的谢必安打断了殿下营造出来深情款款的一幕。
“殿下,范闲的...”
谢必安一进来就觉得气氛不对劲,看到殿下那阴沉下去的脸,仔细想了想,好像刚才没有很大声吧?
“你最好有要紧事,否则我扣你月银。”被打断的李承泽迷离的眼神瞬间清明,眉眼染了些怒气。
这个时候李承泽突然想起了范无救的好,至少范无救会看人眼色。
而在李承泽转过头去的那瞬间,微生三元劫后余生的
松了口气,她是真的害怕被男色冲昏了头脑,白日宣淫,虽然她对这件事情并不觉得羞耻,但万一有人就比如谢必安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进来,她可不想在别人面前上演十八禁给人当猴子看。
微生三元真的很想念半夏,身边没有体贴能干的半夏真的很不适应啊。
“范闲的自辩折入宫了,只有八个字。”当听到被扣月银的谢必安蒙住了,但是为了保住月银不让桑葚和三七挨饿,谢必安把得到的消息说出,希望殿下听到后不要扣月银。
李承泽提不起一丝兴趣来,在三元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洋洋的道。“奸臣当道,何罪之有。”
“殿下怎么知道的?”谢必安再次的惊呆了,难不成殿下未卜先知吗?
李承泽骄傲的冲谢必安露出得意的笑,“果然完全在三元的预料之中。”
“怕是那字都是找人代笔的吧~”来自李承泽无情的讥讽,捂着嘴花枝乱颤的倒在微生三元怀里放肆嘲笑着。
“但不及我的三元厉害。”李承泽仰着头,绽放出璀灿如星辰的笑容,充满了活力,整个人仿佛焕发出一股明亮的光芒,和刚才那个生气冷脸的判若两人。
谢必安被殿下的笑搞得一头雾水,“殿下,可这把人当狗骂,不是更恶毒些吗?”
李承泽听完笑容转瞬即逝,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谢必安,无力的发出一声哀叹,转过头靠在三元的肩上,带不动,根本就带不动。
“必安,抽空多读几本书吧。”
根本就没能领会到这话中含意的谢必安,耿直道:“殿下,属下没空,而且这跟读书有什么关系?”
心累的李承泽就跟被抽取了灵魂似的,提不起一丝精神,“这个时间点,你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