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间无法遏制的激情碰撞。
一天之内被迫塞了两次狗粮的桑葚和三七,托着饭碗跑到船头,好想念谢必安铲屎官,吃饱喝足后的桑葚和三七趴在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尾巴,时不时伸出爪爪勾弄着荷叶,遇到飞虫就会兴奋的站起上蹿下跳。
而被惦记的谢必安则是领了接应的差事快马加鞭地赶过去。
而得到消息地陈萍萍被范闲拜托,自然不会让它们把范思辙带回京都,因为一旦范思辙回到京都,那么一定会被拿来顶抱月楼的所有罪名。
三皇子是皇子,要是这件事没有一个交代,那么微生三元一定会展开猛烈的报复,就只能全都由范思辙来承担。
但范闲根本就不想让范思辙去顶罪,一点罪名成立,那么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不仅是范家,还有他范闲包庇亲弟的罪名,冠冕堂皇的说出法不阿贵,绳不挠曲,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简直是比小人还要小人,传出去他的名声都要被毁尽了。
所以说这次可谓是派出了鉴查院的精锐前去阻拦,因为陈萍萍得到的消息是他们这一路上只有两个人,而且沿途都没有向二殿下的门生求助,可谓是谨慎到了极点。
前面派去的人马是车轮战,为的就是消耗半夏的精力,等回到京都才是真正的交锋。
半夏自然是明白o?v?ノ其中的险恶,半夏又不是范无救这个满脑子只有圣贤书的蠢货,为了迷惑每次看似都是出了全力甚至带着疲惫,实则是在保存体力,就那些小炮灰,一拳一个都便宜他们了。
范思辙这个时候比他们先一步的进入京都,马背上的麻袋就是迷惑敌人。
半夏看着从林中冒出来黑压压的一片,突然笑了,“可真是看的起我们啊~”
范无救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我的天爷啊,鉴查院的人马居然这么多的吗?
为了缓解紧张,范无救干笑几声。“呵呵呵,没想到,我范无救居然还有这个待遇。”
随后范无救想到了什么,靠近半夏悄咪咪的交头接耳,“你身上还有没有药?”
半夏从腰间缓缓的拔出剑,目光冷冽带着肃杀之气望着渐渐逼近的人马,“没了,等会儿我杀出一条血路,你冲出去,想来谢必安也快到了,你与他汇合直接往京都赶,别回来拖我后腿。”
被这么直白的嫌弃,范无救已经习惯了,心里的感动根本没烫过一秒,但又被半夏亲自泼了冷水。
“知道了。”
虽然这么说很丢男人的面,但范无救不得不承认,在半夏身边真的是充满了安全感,十分的可靠,嘴上虽不讨人喜欢,爱嘲讽奚落,可正经的时候真的是帅爆了。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扫全场,果然他就是那个拖后腿的累赘。
范无救很有自知之明,在半夏杀出一条血路之后,也不搞那套要死大家一起死,因为半夏会在杀敌之前先把他给捶死,别问,问就是直觉。
闯出包围圈时,范无救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的半夏,出剑鞘的青剑,手腕轻轻旋转,青剑也如同闪电般闪动剑光闪闪,与半夏身上的那身青衫身影融合,银剑乱舞,青影和一群墨影混在了一起,速度快至极,所过之处全都是墨影倒地。
与半夏视线交汇的一瞬间,他的心像是被电流击过一般,心跳变得异常猛烈,呼吸也越发急促,待那眼神充满了威胁和杀气这才让范无救回过神来,仿佛刚才的心跳是错觉。
不再走神,骑马狂奔,打架不行,但在半夏的拳头猛追下逃跑的本事可谓是一流。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逃跑这方面的天赋点满,还是半夏太给力,身后的追兵竟然没有一个,但范无救也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会不会半路又冒出来一队人马。
别说,还真别说,听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