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而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
李承泽在喧嚣的人群中,风姿卓然,很是打眼,神色淡然毫无浮躁之色,谦逊温和。
庆帝眼里闪过一丝不快,逆子,就知道忤逆朕。
“元微仙子,你呢。”
“三元愚钝。”
微生三元神情微敛,眸中的温顺敛去,自信张扬的明媚不可一世,跟她说出的话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庆帝: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啊!
文武百官无言以对,不再多言,他们连智障都不如。
“天下大事,必做于细。滴水穿石,久久之功,但并非一蹴而就。”
微生三元说起话来,声音清脆而悦耳,侃侃而谈时,难掩其满腹现珠,倍显五内玲珑,胸藏锦绣。
“防患于未然是好,赖御史似乎操之过急,应当防微杜渐。”
文武百官三缄其口,二殿下和元微仙子的谦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庆帝:你们说的很好,但朕不想听,逆子逆女,净想着跟朕作对!
庆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那两个傻大儿,都是他的种,怎么就差距那么大呢?
庆帝眼神晦暗不明,却是冷的瘆人,心里五味杂陈。“好了,鉴查院一事非一日可定。”
两个儿子的蠢让他怀疑人生,他们的聪明让他这个做皇帝的很心寒。
庆帝深深的叹了口气,眼里冒着寒气。“朕有些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赖名成又又一次勇往直前参奏了。“陛下,臣没有参完啊!”
庆帝被赖名成硬控两次,又一次的被摁在座位上,嫌弃眼帘幽幽地扫了一眼赖名成。“好,你还参谁啊?”
“陛下,最后一个!”赖名成着重强调。
“说。”语气毫无波澜,庆帝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赖名成指令明确,特意告知。“陛下,鉴查院威压六部,用人不明。”
庆帝:你在教我做事?你怎么比范闲都无理?为什么就不能学微生三元圆滑的人情世故?
又开始开小差的夫妻俩不带上大皇子。
微生三元慢条斯理的晃动着手中扇子,眼眸流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癫狂。“那是见人就用。”
李承泽从容的姿态开始慵懒起来,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疯狂。“发现可疑就杀。”
不愧是两口子,好有夫妻相!
大皇子被小夫妻的一唱一和神色变化莫测,选择默不作声。
嗯,挺好的,看戏还有场外解说和吐槽,就是缺了点什么,哦,是瓜子。
赖名成透着显而易见的愤懑和不平之意。“这只是表象,正所谓正本清源,朝堂错漏百官有责,然而并非根本。”
“民间有俗语,上梁不正下梁歪,臣最后要参的是...”赖名成怯于直言,言辞闪烁,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
“说,大胆地说!”庆帝咧嘴阴笑,鲜见地动了怒,眼里闪着几分暴怒的寒光,自认为是仁慈的明君了,但事不过三,搁谁都生气。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是陛下!”赖名成的语调里还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惶,但为了大庆,赖名成还是说出来了。
庆帝:那你别参了,赐死吧!
疯批娇弱二皇子和表里如一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