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梓卉林小姐……”
“嗯？”
“林小姐应该是报复顾小姐之前在街上羞辱过她的事。”
“当天还有谁？”
“赵氏重工赵晓晴和胡氏珠宝胡婉茵，她们两位平时和林小姐关系最好，帖子的事应该也和她们脱不了关系。”
“蒋川，这件事……我是不是太果断了？”
“您只是太担心小小姐了，才会不信任顾小姐，即使是怀疑她也很正常。”
“你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
“顾小姐为人正直善良、性情豁达，应该不会做出帖子上的那种事。”
“蒋川，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啊？没……沈总您正值壮年怎么会老呢。”
“那就是我的思想落后了！”
“沈总……”蒋川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问题太难，他感觉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了。
“蒋川，一个女孩亲了另一个女孩代表什么？”
小叔，你媳妇儿又在仗势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