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寨不大,和三花寨差不多,也就百十人规模。
不过论纪律性可就差远了,夜里站岗放哨的也就俩人。
武从文都懒得摸到近前,远远的便甩出两把飞刀,同时命中两人咽喉。
武松和扈成两人闪身而至,及时扶住即将倒地的尸体,然后从里面打开了寨门。
一路畅通无阻,几个人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寨主的房间。
要问他们怎么知道具体地点?
挑面积最大、装修最豪华的那间就是了。
床上的朱杰鼾声如雷,连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倒是前几日刚抢来的小娘醒了过来。
黑暗中目不视物,她也不敢推醒身边的男人,身子一缩开始发抖。
武从文可没啥顾忌,见朱杰直到现在都不醒,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
呼噜声戛然而止,朱杰眼睛都没睁开就翻身坐起,嘴里大吼一声:“谁?!”
然后就被一只大手掐住了脖子,狠狠摔在地上。
屋内烛火亮起,那妇人满脸惊恐的缩到一边,此时门外才有嘈杂声响起,应该是终于有其他人被惊醒了。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我山寨,不怕死吗!”
跪在地上的朱杰听见动静,立刻挣扎着想要站起,却被身后的武松一脚重新踹翻。
武从文也不说话,拿起桌子上的刀缓缓起身。
“大哥!怎么回事......”
一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大喊着冲进一直没关门的房间,话没说完便被一刀砍翻。
武从文身形不停,闪身出门,走廊里随即便响起了一连串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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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浑身是血的武从文重新回到房内,两手拎满了还在滴血的人头。
朱杰早就老老实实的跪好了,看着一股脑扔到眼前的头颅,胯下一热,直接就吓尿了。
“我问,你答。”
武从文坐回桌边,不带丝毫感情的开口。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朱杰颤抖着开始磕头,嘴里玩了命的求饶。
武从文眉头微皱间刀光一闪,朱杰的一只手掌离体而去,惨叫差点把屋顶都掀了。
又是“唰”的一刀,这货的右手也没了。
“我能问了吗?”
面无一丝血色的朱杰,咬着牙对抗剧痛,脑袋跟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猛点。
“你怎么销赃?”
“卖......卖了......啊!”
又是一声惨叫,朱杰的左手小臂又短了一截。
“我他妈还不知道卖了?再敢跟老子挤牙膏一样磨叽,看看你有多少地方够我砍!”
朱杰仿佛一下子就悟了,用不着再问就主动开口:“卖到临安城里,兴隆米铺的陈掌柜专干这个!”
不过他心头还是闪过了个疑问,牙膏是啥东西?
“这个陈老板收了你的赃物后又怎么处理?”
“这个......”
朱杰刚说了俩字就看见武从文眉头又是一皱,吓得赶紧大声喊道:“我是真不知道啊!人家吃饭的本事,怎会让我这种小人物知晓?”
武从文这回没生气,反倒饶有兴趣问道:“小人物?你的意思是那兴隆米铺很厉害了?”
“没错,临安方圆百里的大小山寨,所劫之物全都是送去那里销赃。”
“生意做的那么大,就半点儿蛛丝马迹也没露出过?”
“这......小人是真的不知啊!”
“呵呵,你不老实,看来这胳膊还是太长了......”
武从文冷笑一声,作势又要拿刀。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