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敖烈说这些都是小事，光龙将不由得苦笑一声。
如果连燕楚两家背叛这种事都算是小事的话，他还真不知道在敖烈心中什么事算是大事。
“川明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这次敖烈十分罕见的叫起了光龙将的名字，这种将要谈心的态度让光龙将心头一凛。
仔细想了片刻后，光龙将眉头一皱，说道：“这具体年份倒是有些记不清了，老实说，我连自己的岁数都有些记不清了，不过从府主十岁那年我就是府主您的书童了。”
敖烈转过身来，拍了拍光龙将的肩膀，有些感叹的说道：“不错，我十岁那年你便是我的书童，这些年你和我一起加入龙府，再到当上龙将，这一路可不容易啊！”
“你还记得我们最开始加入龙府的目标是什么吗？”
光龙将在脑海中苦苦思索着，他隐约记得当时第一次和敖烈见面时两人曾经说过这个目标。
见他久久想不起来，敖烈也不在意，洒脱一笑，说道：“当时你对我说，这天空好像一个大盖子一样罩着我们，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要离开这个罩子。”
“对！我也想起来了！”
光龙将有些动容，说道：“我还记得我当上光龙将的时候，您曾经给过我一本书，上面对破界一事就有记载。”
光龙将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敖烈居然依旧记得当初说的话。
“我们修行修的是什么？”敖烈望着天空说道：“有人是为了活的更久，有人是为了强大的力量。”
“但我不一样，我修行修的就是好奇。”
“不仅仅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还有对这个世界之外的好奇。”
光龙将默然无语，从敖烈的话中他也是听出了敖烈想要表达的意思。
“所以对于我来说，燕楚两家的事只是小事而已，就算妖族一统天下对于我来说依旧是小事。”敖烈眼神幽深，仿佛穿过了头顶的天空。
“其实，我们五个里面除了苏笑生和张辛，其他人对这些事都不在意。”
敖烈继续说道，不过说出的内容却是让光龙将大吃一惊。
“不光是我们，就连妖皇他们对此也是同样的看法。”
“万年以来，妖族和人族争斗不休，但你可曾见过那一族被彻底灭掉？”
闻听此言，光龙将细细一想，发现确实如此，这万年间虽然两族都各有强者横空而出，但从未听过那一族被彻底灭掉。
就当他还在思考之时，敖烈继续说道：“哪怕是妖族出了妖帝，或是人族诞生了大帝，却也从来没有将对方灭族。”
“连这些大帝都没有去做的事，你觉得现在会发生吗？”
光龙将顿时咽声，准备好劝说的话此时也说不出口了。
“东灵山的开山祖师正是我人族有史以来的第二位大帝，他曾经说过，这个世界是平衡的，人妖两族就是最好的例子，若是破坏了平衡，那就会出现一个用来平衡的人。”
“妖族三大妖帝出世之时，都是我人族势大，所以妖族那边妖帝便应运而生。”
“府中记载，人族最强大的时候曾经将妖族赶到了现在的极地冰原，那时妖族上下不足十万人口。”
“但随之伏羽妖帝横空出世，仅凭一妖一琴竟是带领着这十万妖众一路打了回来。”
“这就是平衡的结果。”
听到敖烈这番话，光龙将心中也领悟到了一些，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早就知道燕楚两家有异常，府主你却还叫我不要动手。”
敖烈冷哼一声，说道：“斗来斗去，最终的结果还不是那样，有什么值得我费心！”
光龙将想起敖烈先前提起的苏笑生和上一任人皇张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