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军医明白,这不是黄老多重视他,而是为了特别关照叶舒,让她多一些机会学习。
叶舒也明白黄老的用意,于是拿着小本本记录的很认真!
下午还有两个战士过来拿药膏的,拿的也都是很寻常的活血化瘀的消炎止痛的药膏。
其中一个小战士就是给黄参谋长拿的药。
他堂堂一个参谋长被霍亦晟“练”的要去拿药,面子上抹不开,所以让小战士去的。
他也没有在团部擦药,而是忍着浑身的酸疼,到了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才脱了衣服让罗云芳给她擦。
罗云芳原本并不情愿:“你自己弄!”
但是手腕却被黄参谋长紧紧地抓住,不容抗拒。
到底是几十年的夫妻,罗云芳很轻易就能看出,老黄这是动气了。
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再抗拒,跟着他进了房间,但是语气很不耐烦:“你快点脱!我灶上炖着汤呢!”
黄参谋长没吭声,把上身衣服脱了,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在团部的时候并没有脱衣服看,但霍亦晟下的手很重,他身上那么疼,想也知道,淤青肯定不会少。
罗云芳原本以为他是在训练的时候伤到哪里了,可现在一看这一块块的,不像是不小心伤到的,倒像是被人故意打的啊!
她倒抽一口冷气,气怒地问:“这是谁干的?”
黄参谋长目光幽幽地看着她,问道:“你不问问,我这伤是因为谁来的?”
罗云芳眉头皱紧,她忽然就想到了岛上的传言。
同时,听到黄参谋长语调幽沉地开口:
“霍团长爱护自家的媳妇儿,谁要是敢为难他媳妇儿,男的他就直接上手揍,女的,他就揍她家里的男人。”
“这话,你听过吧?”
罗云芳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过了好半晌才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这、这伤是他打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他也太无法无天了吧?你好歹是参谋长,而且还不是他团里的,他怎么能?”
黄参谋长眯了眯眼睛:“你别管人家能不能,行不行,你先告诉我,你如何为难人家女同志了?”
他的面色很冷很淡,声音比面色更加冷淡。
罗云芳面色紧绷:“她年纪轻,不懂规矩,我作为长辈,也是她领导,难道还不能说她两句了?”
黄参谋长目光犀利:“她不懂的,到底是组织的纪律?还是你罗云芳同志的规矩?”
罗云芳眼神也不善起来:“黄云强!你这什么态度?!我是犯人吗?你用这种审犯人的态度对我?!”
黄参谋长边上就是床头的一张矮柜,他当下“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矮柜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瞪着罗云芳。
两人结婚几十年了,虽然有小吵小闹,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罗云芳当即吓的一个哆嗦。
黄参某长:“罗云芳,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官威了是吧?现在好日子过的多了,你开始飘了是吧?”
“自认为自己最早参加工作,是从革命路上一路走来的,就高人一等,眼睛长在头顶上,开始目中无人了是吧?”
“我今天回来之前,已经让人去家属院走访调查过了!罗云芳,我这么多年没管你,你让我很失望!”
“我以为你在家里发发威风也就算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忍让谦让也就过了!没想到你在工作上,你在家属院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什么样,大家现在都看在眼睛里!”
“这一次要不是你先惹了霍团长的媳妇儿,惹了不好惹的,现在东窗事发了,我还被